劉嫖思來想去也不明白怎麼會出來這個變故,這半年的時間裡長樂宮和未央宮不都挺好的嗎?
「你不要擔心。」她抽出心思來安慰心萍道:「不管是繼續在長樂宮做衛尉還是去潁川郡做太守,你們等著上頭的安排就是了。」
「我也知道是這麼個理。」心萍滿是憂愁的說道:「可是太皇太后帶著三千多衛士手拿武器去上林苑......」圍困?圍堵?逼宮?這幾個詞都不對。心萍糾結了良久後繼續說道:「我實在擔心江封會得因此罪了陛下。」
「按令行事,哪裡就得罪了?」劉嫖安慰她道,「你別擔心,陛下是做大事的人,不會這般斤斤計較的。再說了,長安誰不知道你是我府上出去的人?江封又曾經在我這做過護衛長。」
心萍嘆了一口氣,眉頭漸漸舒展了一些,「有公主的話,我就放心了。」
劉嫖拍了拍她的手道:「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還不知道這些事呢。」
心萍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她過來能為著什麼呢?太皇太后畢竟是當今陛下的親祖母,打折骨頭連著筋的。他們家夾在中間保不准將來這事就成了錯處了。他們家是真沒什麼根基,一不是宗親,二不是諸侯,除了跟大長公主府有點子主僕之情,就沒有別的依靠了。而且萬事也不能都靠著公主府啊。
其實這次遠離長安也不是不行。心萍暗自想著,等這事了了,就叫江封辭官吧。這長安的水他們家是真不敢淌了。
待心萍走後,劉嫖剛剛那種氣定神閒的模樣就散了。
在她眼裡,兩宮衛尉的調令根本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畢竟沒調成不是麼。她擔心的是劉徹和竇漪房的關係會不會受影響。
不受影響才真是見了鬼了啊。
劉徹這是怎麼了?是聽了什麼人的挑唆想獨自處理朝政了嗎?
不是,這麼鋒芒畢露真的好嗎?這可真是辦了個蠢事啊!把竇漪房打倒了有什麼好處,覺得這樣自己的政令就能通達了,就能一展報復了?別逗了好嗎?先前處置了一波犯事的宗親和列侯為什麼沒有人敢跳出來反對,不就是因為竇漪房默許了皇帝立威的嗎?
能調的動軍隊和衛尉的太皇太后啊!一個剛登基的皇帝,身邊一個能抗事的人都沒有,怎麼敢這般激進行事的?!
劉嫖的眉頭越皺越緊。她的心裡還有些疑問,那就是:劉徹乾的這些事,陳若華和竇嬰知道嗎?但不管怎麼樣,這事怕是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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