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陳午,這些日子估計過的也夠嗆。本就病了一個冬日,好不容易開春,誰知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一家子身份不一般,怕那些人狗急跳牆拿他們威脅竇漪房所以才進宮來著。不過陳午雖是陳若華的父親,但也是外男,不能在內宮那邊住。諸位大臣辦公的地方倒是能住,但也怕裡頭有幾個亂臣賊子,所以就只能住在外宮城守衛值班的偏房裡。
劉嫖出宮時便去接他了。那守衛的屋子又小又暗的,她本以為陳午的病可能會加重。但是看陳午的模樣,好像還挺好的?這就有些超出她的預料了。
「明奴偶爾趁著間隙過來看我。太皇太后也派太醫過來看了,日日湯藥不曾斷過。」陳午下了榻後被行良扶著走到她跟前來,「我想著這個時候,不能再生出事故了。」
劉嫖聞言內心便有些感動。
人在逆境裡總會生出些許勇氣的。那樣緊張的氛圍下,陳午不想成了他們的拖累,身體反倒好了幾分。
「走吧。」她走到陳午的身邊,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咱們回家去。」
半個月後,淮南王謀反的事情了結了。廷尉聯合河南郡尉剛到淮南王府,便有淮南王的臣子聯合告發其心有不軌。淮南王世子還想帶人反抗,結果全成了階下之囚。淮南王倒是很有骨氣,也顧及體面,在朝堂之上怒罵當今天子心狠手辣殘害宗族,最後當著廷尉的面拔劍自刎了。
劉嫖聽到這事的時候正和陳午在長陵雅園內曬太陽。介於陳午的身子好些了,所以她和陳午便一同到新建的園子裡散心。那句話說的好,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皇宮雖大,但是怎麼也不如在自家自在。更何況他們在皇宮那一個多月不像是居住,倒像是避難或是被監禁的。而且發生了這樣的事,長安城內肯定多動盪,她也全當躲清閒,所以就躲到這邊來了。
「今個陛下的旨意,廢除了淮南國的封地,收歸朝廷。」安德山說道。
劉嫖低頭『唔』了一聲,突然開口詢問,「城內淮南王府的人呢?」
安德山:「您是說劉陵翁主?」
劉嫖點了點頭。這個美貌又機靈的女子她還不曾忘記。
「奴才打聽過了,淮南王之女劉陵在長安期間私交大臣,窺探帝蹤謀划行刺,已經被賜自盡了。」安德山恭敬的說道。
「謀划行刺?」劉嫖挑起了眉頭,難不成春獵行刺的事情是她做的?「她都結交了誰,又有哪些大臣列侯參合到謀逆的事情中去的?」
「具體奴才沒打探的那般清楚。」安德山回答:「不過最令人意外的便是岸頭侯張次公了。他本是北軍將領,之後在荊門軍營做得將軍。去歲陛下特意調他做未央宮衛尉,不想他卻跟心生反意。真是枉費了陛下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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