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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言聽到有命案,第一反應就是收拾法醫的工具,出現場。可她看到空空的辦公桌,才想起來她穿了。
穿到了九十年代。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穿越,更不明白為什麼會是1996年,還在爺爺的筆記里。
筆記是爺爺的,記錄了他從業以來遇到的各種案件。
這筆記她從小讀到大,可以說滾瓜爛熟,因此穿越來的第一個星期,她就知道她到了筆記里。
她附身到跟她同名同姓的一個女警身上,跟她一樣25歲,同樣法醫專業,不同的是自己被分到了市局,而她被分到了派出所,成為一名普通民警。
一開始,她還納悶,在這個大學生稀缺的年代,就算她混到畢業,做不了法醫,分到市局應該沒有問題。直到,她聽到了小道消息。
「一個學法醫的,竟然暈血,怪不得分到咱們派出所。」
「我原來還以為她是下來鍍金的,沒想到是真的分過來的。嘖嘖,暈血,這活還怎麼幹。」
「能怎麼幹,就在辦公室里做後勤唄。」
「可惜了,聽說是正經大學畢業的。」
「就她那樣,一看到血,人先倒,在學校里估計也學的不怎麼樣。」
看看,這就是她來派出所的原因——暈血。
身為法醫,她替她,感到羞恥。
沈星言看著同事們紛紛出現場,心裡直痒痒,骨子裡的基因按耐不住地躁動。
她悄摸摸地起身,蹭到門口,眼巴巴地看著。
同為後勤的張大姐瞧見,道:「別看了,再看你也出不了現場。」她搖搖頭,這輩子都出不了。
張大姐繼續道:「你一個小姑娘學法醫就夠匪夷所思的了,還暈血,真不知道你家大人怎麼想的,你當初要是上別的大學,嘖嘖……」
沈星言耷拉著腦袋,「我說我不暈血了,您信嗎?」
張大姐搖頭。
換她,她也不信。可是,她必須想辦法讓他們信,不然她穿到筆記里來做什麼呢,不能就做個後勤吧。
張大姐把一份表格遞給她,「下個月需要購買的清涼用品,你核對下數據,報到採購那裡。」
沈星言接過去,盯著最後一個出現場的同事離開,心酸地點了點頭。
數據給到採購,又整理了檔案。她正在想如何讓大家對她改變想法,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沈星言拿起話筒,裡面傳來老陳的聲音,「小沈嗎?你來下興安路的公園,就是剛才報警的地方,趕緊的,打車過來,車費給你報銷,那個,有困難的話克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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