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的技藝越來越好,到大四的時候遇到了瓶頸,她想把皮子做的更薄一些,可是皮子薄了之後,就無法雕刻出想要的形狀。她就想到了蕭家,畢業那年,她又去找蕭通章。我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蕭通章竟然親自教她。」
顧放一驚,「等等,你說楊盼畢業後又去找了蕭通章?」
展維義點頭,「是的,盼盼得到了蕭通章的真傳,技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顧放猛地站起來,轉身朝外走。
沈星言收起本子,急忙跟上。
展維義地望著他們的背影,手無意識地摩挲著鑽戒的位置。
……
蕭通章給顧放倒茶,「兩位去而復返,是案子有了新的進展?」
「蕭總猜的不錯,確實有了新的進展,楊盼畢業那年又來過蕭家。」
「是嗎?我不記得了。」
「看來蕭總的記性不好,蕭總連自己教過的人都忘了。」顧放的目光如炬,「還是說蕭總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蕭通章大笑,「顧隊長真會說笑,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蕭總是不打算承認了?」
「承認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蕭通章雖然笑著,眼睛裡卻有了寒意。
顧放站起身,「我希望蕭總能一直這麼說,小沈,我們走。」
回到車上,顧放吐出一口氣,「蕭通章這個老狐狸,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是不會承認的。」
沈星言建議,「我們可以到蕭家的工廠里查,肯定有人知道楊盼來過。」
「就算知道楊盼來過又怎麼樣,並不能證明蕭通章殺了楊盼。」
「其實案子的關鍵還是在南阜,畢竟楊盼是南阜被殺的。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到南阜,而且楊盼的日誌里透露出,她對南阜之行的期盼。她在期盼什麼?」
沈星言拿出楊盼的日誌,再次翻起來,「她的日誌里一開始是記錄製作皮影的過程,後來變成對皮影製作的探索,起先是如何雕刻的更精緻。
到了她快出事的時候,全是關於皮子的記載,她似乎在尋找一種更好的皮子。難道南阜市有她想要的?還有一點,為什麼她到南阜市交流學習不帶著日誌?」
顧放:「難道她預料到會出事?她為什麼不報警?受到了威脅?……去蓉城的名單已經排查完了,目前沒有發現可疑的。南阜市出席交流會的人,我們還沒有查。等勝宇他們回來,我們就回南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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