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這個也沒有問題?」顧放舉起致幻劑,「這是違禁藥物。」
鄭俊良聳聳肩,「你應該去抓那些買的人,沒有人買自然不會有人賣。」
「歪門邪理,鄭俊良我原以為你還能救一救,沒想到已病入膏肓。」
鄭俊良抬頭看了眼如黑幕一般的天空,笑了起來,「市局刑警隊隊長與法醫深夜在樹林內雙雙斃命,這個標題怎麼樣?」
沈星言一怔,他竟然想殺了他們!
顧放大笑,「我賭你不敢。」
沈星言碰了他一下,讓他不要刺激鄭俊良,鄭家人都是瘋的。
鄭俊良:「我確實不敢,可是有人敢。」
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走了出來,他們手上拿著鋼刀,戴著獠牙面具,渾身冒著殺氣。比起上一次的打手,這四個明顯高好幾個等級。
鄭俊良嘆息,「可憐沈法醫了,本來我還想著跟你多親近親近來著。」
顧放冷哼,「你想多了,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
「我知道顧隊長和沈法醫的身手不錯,可我找的這些人也不差。」鄭俊良揮了下手,四個黑衣人一擁而上。
顧放的眼睛裡露出殺意,從後腰上拿出電棍,迎了上去。
沈星言搖頭嘆息,正值大好年華,不能被這幫孫子給殺了。她拿出甩棍,一把甩開,不管顧放,直接朝鄭俊良奔去,看來上次教訓的不夠。
鄭俊良的臉色大變,抱頭鼠竄,「快來人,救我!」
有打手衝過來幫忙,沈星言一邊應付打手,一邊要揍鄭俊良。
打手是鄭俊良千挑萬選的,就是為了對付他們,是以,打手很難纏。
沈星言吃了力量的虧,跟打手打個平手。鄭俊良環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緊緊盯著沈星言的戰局,每當看到她要被打,就忍不住哎一聲。打手吃不准他的想法,出招的時候有所顧忌,被沈星言鑽到空子,打翻在地上。
顧放因為拿的是電棍,只要被他打到,打手直接觸電倒在地上,三個打手很快擺平。
鄭俊良見狀,撒丫子就跑,顧放幾步追上,將他押了回來。
沈星言拍了下他的腦袋,「原以為你跟鄭保昌不一樣,原來竟是一樣的人,我白費口舌了。」
鄭俊良低聲道:「就算我爸殺了我媽又能怎麼樣,我媽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背著我爸找野男人,還想丟下我們,跟野男人私奔,本就是該死!」
沈星言吃了一驚,這才多長時間,鄭俊良對他母親的看法就完全變了,「你見過鄭保昌?」
「他是我爸,他不會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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