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有些事要慢慢來。」
顧放和張長明從於靖遠的辦公室出來,顧放低聲道:「勝宇和邱明的車出了交通事故,勝宇被送到了醫院裡,還在搶救,邱明也受了傷。」
張長明震驚,「怎麼回事?!」
「鄭俊良在局裡受到刺殺,我就懷疑局裡有內鬼,要不是我將車子臨時調包,在醫院裡的就是我們了。」顧放的臉上烏雲密布,竟然公然殺人,看來那人已經急了。
張長明的後背上全是冷汗,幸好聽了顧放的建議,「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把帳本給了於廳,那於廳……」
「他應該不會膽子大到對於廳下手。」
「狗急跳牆,誰能保證,不行,我必須提醒於廳。」
顧放拉住他,「你能完全信任於廳嗎?」
張長明深深看他一眼,猶豫了。
顧放:「張局,當年士邦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張長明低聲呵斥,「這裡是什麼地方?!回去!」他往前走,顧放盯著他的背影,跟了上去。兩人走的極快,上了車,張長明在車裡到處亂看亂摸。
顧放:??
張長明做了噤聲的手勢,確定車裡沒有竊聽設備,才道:「我跟你一樣,希望儘快查明士邦的事,……開車,別在這裡停著……可是,一旦有人觸碰到線索,就會出意外,杜震海就是例子,我警告過他,他不聽,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我知道你和士邦的關係好,但是你得保護好自己,才能查到真相,我不想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
我年紀大了,膽子也小了,只希望你們平平安安的。至於士邦,我知道他死的冤,我也想給他伸冤,可是時機不成熟,只能先苦著他。」
顧放緊緊握著方向盤,手上的青筋暴起,「當年士邦為什麼要偷證據?」
「是為了當臥底,可是就在他快要拿到重要證據的時候,身份突然暴露,被殺了。我本想恢復他的身份,上面說怕這樣做,暴露出其他的人,只能先委屈士邦。」
張長明一拳重重砸在椅背上,「當年我根本沒有同意士邦去做臥底,他竟然背著我,接受了任務,我有的時候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讓士邦去當臥底。」
顧放極力平復心情,「士邦查的到底是什麼案子?」
「士邦發現了一條黑色器官買賣的線索。」
顧放突然踩下剎車,險些與後面的車撞在一起,後車的人罵了幾句,瞥到顧放要殺人的表情,才開車走了。
顧放看向後車鏡,「買賣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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