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解,抽回被握疼的胳膊,輕揉著手腕上捏出的紅痕:「怎麼了?」
池子時調整著呼吸,聲音卻還是壓不住後怕的顫著:「沒,沒事。」
不知實情的姜晚拍了拍他的背,寬慰道:「她傷不著我。」
池子時點點頭,握上姜晚的手,說什麼都不肯放,姜晚也只好隨他便了。
「我傳訊給青丘,她學了狐族禁術,此事估計需要調查一段時間。」
「狐族禁術?那她還挺厲害嘛。」
姜晚又上下打量了一遍狐妖,惋惜地搖了搖頭。
可惜努力不用在正道上。
姜晚還沒惋惜夠就被池子時拉著出去了,圍在大門口的人都被遣散了,只有半瞎子候著。
半瞎子見他們出來才鬆了口氣,得了池子時的幾句交代就去將大門用符紙封上了。
池子時拉著姜晚一直往外走,將人塞進車子的副駕駛。
姜晚往座位里蹭了蹭,拉著安全帶扣好,抬頭發現池子時還一動不動地保持著俯身的姿勢盯著她。
「怎麼了?」
池子時舔舔乾裂的嘴角,盯著她的眼睛:「真的沒有不舒服?」
姜晚輕笑,捧著他的臉,鄭重點點頭:「真的沒有,你已經問很多遍了。」
池子時還是不能完全松下勁,去發動車子。
車子駛出去,不往家開,也不往辦事處去。
姜晚開口問:「去哪兒,話說你不見見老鄉?」
青丘狐族回信很快,說是馬上派人來帶狐妖回去審判。
「我是雪山赤狐,不是青丘一脈。」
「所以,你比別人多撮白毛?」
姜晚的餘光落在他耳後的那撮隱藏起來異色的毛髮。
「也不是……」
*
大閣內幾個白花鬍子老頭皺著眉頭背手踱步,大殿之下一個又一個仙君將地府妖獸的消息呈上去。
就在剛剛,妖獸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本來已經壓抑下去的它又突然暴躁起來,幾分鐘一波異動,人間有好幾處因它影響受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