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弄虛作假,絕不包庇考生,絕不向外透露考生信息。
為了嚴格把控監督,池子時還引用了人間的手段,來了個封閉式閱卷,全程由他和仲奉仙君兩人輪流坐鎮監督,又有監控設備實時記錄。
事關自己的前程身家性命,參與閱卷的仙官一句話也不敢駁,看著自己手裡用特殊法子隱去姓名資料的卷子,只能哀嘆一聲,乖乖閱卷了。
大閣知曉此事後,憋了一肚子火氣,罵也不得罵,畢竟是他們求著哄著才把池子時推上那個主考官位置的。
本想他一介武將不懂文史,誰能想他手下仲奉仙君這樣有本事,短短三年整理的井井有條,仙官的風氣質量都跟著提升了。
好嗎?能不好嗎。
連老輩的話都不聽了,各有主意,能氣死人。
主位上的路以轉動著拇指的扳指,點點跪下底下回話的仙人,示意他繼續。
「下頭盯梢的人回話說,鬼帝昨個去見了戰神。」
「還抖漏出來一件事。」
仙官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在此處停頓住,故弄玄虛地吊起大家的胃口。
路以一記厲色的眼刀瞥過那個仙官,邊上的美女助理踩著高跟將手中的皮鞭緊了緊,歪著脖子瞄準他的腦袋佯裝要對他下手。
那人嚇得磕磕巴巴求饒,將剩下的話都抖出來。
「鬼帝說,說,閻羅身上有封印。」
路以轉著扳指的動作頓了下,又很快恢復如常。
幾個話語權高的上仙一言一語緊張交談著。
美女助理手中的鞭子揮起,打在地上,馬皮鞭在空中划過的聲音尖銳刺耳,落地乾脆有力,在地上印出一道灰白的痕跡來。
仙官哆嗦著求饒。
「我都說了,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了,求殿下饒我一命,求殿下……」
話音還未落,鞭子就已經卷了他的脖子,勒緊了。
路以嫌惡地別開腦袋,手肘支在椅子上,慵懶地揮了揮手。
美女助理就這樣拖著被勒死的仙官退下了。
「我覺得可信,要是天命閻羅不該只有那樣的能力,一定是鬼帝把她的閻羅力量封印了。」
「我看也是。」
「這封印要怎麼解,讓她回地府?」
「鬼帝對我們有所隱瞞,也不一定能靠得住。」
「不如,我等籌謀一下,想個法子讓她自破封印?」
「能行的通嗎?」
「諸位可忘了川陽山那隻妖獸是如何收場的?」路以轉著酒杯,遙遙敬了一杯出提出點子的上仙。
「是啊是啊……」
「殿下所說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