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啥,知道什麼叫金鱗豈非池中物嗎?現在沒錢,可不代表人家一直沒錢!區區吃食算得了什麼!」
「下回要是看見他倆來了,給我客客氣氣地招待,聽見沒,這是貴客,貴客!」
能下金蛋的那種!這後半句話他含在嘴裡沒說出來。
小夥計忙抱著腦袋,一疊聲道:「聽見了聽見了!」
「去!再給我備點燒肉,打包帶走!」
李友仁哼著小曲往屋內走去,準備翻出盒好茶葉,一併帶去送給旁邊糧鋪的徐掌柜。
要是沒有老徐牽線搭上薛家夫妻這條線,他如今還不知道是什麼光景呢!
人吶,氣運到了,擋都擋不住!
酒樓外,二人剛踏出門幾步,便被鄭大氣喘吁吁地叫住了,一個油紙包被塞進薛明照手裡。
「嘿!阿照!勞煩幫個忙!把這個帶回去給雪兒!酒樓最近生意太好,我不方便回去。」
見他點頭答應了,鄭大嘿嘿樂著,轉身一溜煙又鑽回了酒樓里。
驢車停在酒樓邊的僻靜角落,雲嬋剛將手上東西彎腰放在車板上,便感覺背後一熱,被男人整個攬在了懷裡。
他下巴抵在少女肩頭,溫熱鼻息撒在耳畔,就這樣靜靜抱著她也不講話。
雲嬋先是一驚,緊接著左右張望,見四下無人心跳才慢下來,嗔怪著用手臂去頂男人身子。
「青天白日的,你做什麼……快放開。」
低啞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剛剛在酒樓里,你叫我什麼,再叫一次。」
這些日子以來,雲嬋要麼隨別人一起叫他阿照,要麼就是有話直說,叫他夫君這還是頭一次。
「你不叫我就不起來。」
雲嬋覺得莫不是自己瘋了,怎麼從男人這句話里聽出來撒嬌的味道?腦中莫名浮現出一隻搖尾吐舌的黑色狼狗。
「噗哧——」
「……夫君。」
少女微微偏頭,側臉粉紅,櫻唇嬌嫩,點點光芒落在明月似的眸子裡,眼裡有羞澀也有溫柔。
一股熱意在男人胸腔炸開,瞬間流向四肢,如蘭的呵氣拂過,亂了他的呼吸。
狠狠在媳婦臉上印下一吻,在她的驚呼中一把將人抱起,放上車板。
「走,買東西去。」
雲嬋想要的酒在匯餚樓也有賣,但一想到李掌柜肯定不收他們的錢,她便沒好意思提,準備在街邊酒鋪買點就行。
在大燕朝,春天釀製秋天販賣的,叫做『小酒』,酒精度數低,比如有米酒和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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