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日,少女卻沒能同往常一般起床,不是因為被窩太舒服,而是因為她來月信了,不知為何這次月信來的很急,痛得厲害,腹中有如針扎般的痛,每一次呼吸都讓她痛哼出聲。
從早晨到午間,足足疼了兩個時辰,耗盡了她所有力氣,小臉煞白,冷汗出了整整一額頭,髮絲粘在汗津津的小臉上,把薛明照急壞了。
他急得要去找大夫,還是雲嬋忍痛喊住了他,告訴他自己沒事,疼一會兒就好了。
記憶中這副身子確實如此,偶爾來月信時會疼得厲害,曾經也看過大夫說是沒什麼事,治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一年裡也就那麼兩三次,忍忍就過了。
薛明照灌好湯婆子,放在雲嬋小腹旁,拿帕子給她擦冷汗,又兌了糖水扶她靠在自己懷裡,一口口餵她喝下。
懷裡的小媳婦身子有些發抖,一雙好看的月牙眼裡滿是疲憊,唇色淺淡,精緻小臉摸上去冰冰涼。
他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這麼疼過,要是可以恨不能換自己替她疼,小身板好了剛剛月余,又受起罪了。
莊雪兒早早來後便跟堂屋的叔嬸擠在一起做活去了,雲嬋一人在側屋休息,留男人在旁邊照顧,所以直到下午她好些後才知道,今天花娘沒來。
第44章 被非禮
雲嬋來月信疼得下不來床, 薛明照進出時臉色一直很難看,直到午後神色緩和,莊雪兒才停下手中活計, 敲門進到側屋看她。
窩在床上的雲嬋半坐著靠在枕上, 棉被攏在胸前,肩上搭著綠色毛線毯, 懷裡還抱著灌滿溫熱水的湯婆子, 蒼白著臉招呼她。
「你來啦。」
然後轉臉沖坐在旁邊的男人道。
「都說了已經不疼啦,你去忙吧, 不用在這兒一直守著我,我跟雪兒姐聊聊天。」
男人猶豫一下,將手中糖水遞到她唇邊,盯著她喝完又掖好被角,這才端著空碗離開。
莊雪兒見薛明照已走, 坐到床邊, 偷笑著問她。
「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竟把出了名的臭脾氣男人調教成這樣?伺候得有夠周到呢。」
雲嬋臉紅, 伸手輕推她:「說什麼呢……我可什麼都沒做。」
莊雪兒笑著躲開,上下打量她一番關心道:「現在怎麼樣了?」
「不疼了,就是累。上午疼出一身汗, 現在渾身沒勁兒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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