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要出門了,再任他咬下去該見不了人了,雲嬋輕喘,側頭躲過這個過於綿長的吻。
自從她小產,二人已許久未曾纏綿,撫摸手下綿軟柔韌的身子,男人喉結上下滑動,忍不住埋頭向頸側吻去,手掌在腰間輕按揉捏,氣息燥熱。
情到濃時,燭影迷離,就在衣裳褪下肩頭的瞬間,雲嬋眸子恢復一絲清明,伸手按住男人四處惹火的手掌。
「不行。」
薛明照頓住,眉頭微蹙。
床榻之上媳婦說過很多次拒絕的話,不要、別、停下、不可以,但,不行……還是第一次。
美人烏髮凌亂,咬緊唇瓣微微搖頭,眼神有些驚惶。
他停下動作,深吸一口氣,將雲嬋雪白肌膚掩上,揉在懷裡輕輕安撫。
日日同床共枕,媳婦在慌什麼他自然知道,她怕一不小心又有了孩子,外出路途辛苦,若是再出了什麼意外,那是她承受不起的,他也一樣。
隨著上頭的熱血褪去,男人吐出一口氣。
雲嬋伸手摟住男人結實腰身,低低道:「等我、等我回來……這次不行。」
薛明照將美人額前碎發撩開,在她精緻的眉眼間印下一吻。
隔日清晨,張記的馬車駛到村口,來接人的管事看起來約莫三十歲上下,說是張玉兒的侄子,名為張禹朗。
馬車共來了三輛,雲嬋和莊雪兒乘一輛,許湘和白阿嫂一輛,張管事與一名男夥計一輛,同行的還有三名身手不錯的馬夫。
雲嬋收拾了個大包袱,足足裝了五套衣裙兩雙鞋子,倒不是她想拿這麼多,而是王香月硬要她帶著,五套衣裙里四套是半新的,一套全新的。
在王香月眼裡雲嬋如今也算是個生意人了,說出去那是月嬋毛線坊的東家!不收拾利落多帶幾套衣裙怎麼能行,別叫人看輕了去。
人靠衣裝這個道理她最明白,以前家中條件差時,衣裳東一個補丁西一個補丁,去城裡買東西,站在人家鋪子裡,夥計都不愛搭理你,平白受冷眼,她不願再讓雲嬋受這待遇。
在村口與家人惜別的雲嬋容顏出眾,身材曼妙,引得張禹朗頻頻側目,不過他看的不只是美人,更是美人身上的衣裳。
一襲粉藍色衣裙上身,配色非但不顯怪異雜亂,更襯美人膚白俏麗,且她的衣裳樣式也與眾不同,外套寬鬆短袖,裡面是窄袖薄衫……
似乎他的目光過於明顯,被美人身旁的俊朗男人發現,回以一個淡淡眼神,隨後將手臂搭在了她細腰之上,仿若宣示主權。
張禹朗頗為尷尬地回了記微笑,他真的是單純欣賞。
來之前玉兒嬸子就說過,莫要怠慢了月嬋毛線坊的人,尤其是東家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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