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極端情況下會為了自保做出各種行為,包括說謊。
但她的話似乎算不上說謊。
畢竟,她即將被他捏死的時候都沒有過一絲反抗求饒,確實印證了她的「心甘情願」。
但巫伏卻無端覺得有些生氣,他也不清楚在煩躁什麼,細想,不是因為她的被迫自願,也不是因為她曾向別人獻祭。
想不明白,巫伏兀的收回了觸手,聲音冷下來。
「去休息了。」
白霧小心地抱著粉紅水母回到房間裡,替他開了電視,聲音溫順:「我去為您準備晚餐。」
離開房間後,白霧吹著海風,幾乎覺得不可思議。
她以為邪神發現被欺騙、和她曾成過別人的祭品後,會大發雷霆地懲戒她,至少也是像之前那樣扼住脖頸懲罰,卻沒想到他竟然什麼都沒做,連繼續逼問都沒有。
這太奇怪了。
白霧想不通,跟前些天不一樣,她從昨晚就一直搞不懂他在想些什麼,不明白他的情緒由來。
無法掌控局面,讓她也變得焦慮起來了。
在廚房裡燉上了湯,白霧靠著牆垂眸沉思。
「白小姐,晚上好。」
侍者敲了敲門,半摘下了帽子,打了個招呼,露出一張溫文爾雅的臉,「請跟我來。」
白霧看了他兩眼,跟著這個男人走到一間屋子裡,燈光亮堂,一眼看到了屋內的另外兩個人。
一個正趴在沙發上玩銅錢,一個正端著兩杯檸檬水,朝她走過來,把手裡的檸檬水遞給她。
「有些人坐船會暈船,不知道白小姐會不會有這種症狀,就先準備了。」
白霧沒有接,反而退後了兩步:「牧警官,邪神不喜歡你的氣味,離太近粘上後不好處理。」
black拇指彈了下銅錢接住,臉色蒼白,仍笑的露出虎牙:「有的人不僅不受人歡迎,非人生物也不遭待見。」
牧雲失笑,往後退到沙發邊,把檸檬水放在桌子上,另一杯重重放在black捲毛頭頂,「喝你的吧。」
溫文爾雅的男人掏出個眼鏡戴上,一身侍者服頓時也變得有學術氣息來,牧雲瞥了眼他,介紹:「白小姐,這是科研組的組長陳辰。」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關於你的綁架案,嫌疑人在十號當天就死了,這是屍檢報告。」
「我們在調查後發現,此人在半年前就已經在暗中觀察你的情況,期間就有數次機會,但卻一直沒有動手,直到六月八號的下午。」
「我們懷疑他是受人所託,並不是幕後主使。你在半年前有沒有經歷過什麼特殊的事件,或是見過特別的人?」
白霧看完了那份報告,燃燒著墜樓……?
她微微搖了下頭:「半年前是最忙碌的時候,在學校與醫院往返,見的人很多,但沒有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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