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白霧已經累到徹底不想做飯了,看到廚房就有些生理應激,只把慕斯蛋糕拆了出來,切成幾份。
她把奧利奧和草莓的都推到邪神面前,遞過去一隻甜品勺,勺子是個精緻的花朵形狀。
「哥哥,你嘗一下,我很久沒做了,不知道味道行不行。」
巫伏半垂著眼,嘗了一點,慕斯冰冰涼涼的,舌尖一化就開,甜味漫開。
……有點太甜了。
白霧從他微頓的舉動中察覺出了點不對,也拿了一隻甜品勺,舀了一點送入口中,頓時沉默。
「……對不起,我糖放多了。」
白霧按著桌子站起來,「嘶…我再去給您做點吃的。」
「不用了。」
青年垂著眼,長指松松拿著甜品勺慢條斯理舀了一勺,語氣很淡:「今天想吃點甜的。」
白霧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好。」
小松鼠聞栗沒吃過慕斯蛋糕,也不覺得過甜,大口朵頤著。
白霧本來就沒什麼胃口,吃了兩口後太膩了,索性去浴室洗了澡,快速吹乾頭髮,拆開貓窩給小松鼠放好。
打開包裝時才發現墊子底下塞了一沓錢,白霧愣了愣,明白過來老闆娘的好意。
白霧把原本的紙箱收拾了一下,去了陽台,把洗完晾著的兔子娃娃拿了下來,曬了一天棉花又軟又蓬鬆,還帶著些陽光的味道。
白霧抱著吸了吸,滿足蹭了蹭,從客廳回到房間,路過餐桌旁的一人一松鼠,關門,撲到床上睡覺。
時間才七點多,但是她實在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邪神目光從女孩背影上收回來,勺子沒自覺地舀了一大勺慕斯蛋糕送入口中,卻絲毫沒感覺到甜味。
……今天又抱著那隻丑兔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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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或許是睡得早的緣故,白霧起的也早,天微微亮就起來了。
照常去拉開客廳的窗簾,開窗透風,白霧一回頭,又在客廳看到了沙發上的青年。
白霧:「……」
邪神每天都起的這麼早嗎?
「早安。」
溫順著眉眼道完早安,她去了自己房間,從衣櫃裡翻了身衣服,打算在今天去醫院看白瑜雅。
白霧拿出一身衣服,目光忽然瞥到床上,微微一愣。
她昨天過來的時候疊好的毯子一點都沒動,床鋪也沒有凌亂的痕跡,邪神好像不是起的早,而是根本沒有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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