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聲:「我聽白小姐說你這幾天胃口不太好,外賣的飯重油重鹽不太健康,就找白小姐要了食譜,嘗試自己做了下。」
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兇巴巴的,還挺貼心的嘛。
小松鼠解決完了早餐,爪子和嘴巴有點黏糊糊的,正想自己跳去洗手間洗一下,男人把它捧了起來,走到洗手台前,放了溫水給它洗小爪子。
男人的指腹起著厚厚的繭子,摩擦過它的肉墊有點痒痒的,小松鼠好奇地戳了戳他的手指:「你的手指怎麼這麼硬?啊嗚的就很軟。」
牧雲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它口中的「啊嗚」應該就是白霧,他抽了張柔軟的洗臉巾,給它擦著濕漉漉的爪子,「訓練多了就這樣了。」
他輕輕捏了下它的肉墊,笑:「你的爪子倒是很軟。」
「你叫什麼?」
沾了水的洗臉巾擦過嘴巴,小松鼠忽然問。
第一次見匆匆抱著白葡萄酒回去了,第二次見睡醒後就被送回別墅了。
所以雖然是第三次見面了,但是它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牧雲。」
男人把洗臉巾丟進垃圾桶,順手收拾了一下客廳,把垃圾打包丟到外面,帶著小松鼠離開別墅,關上門。
小松鼠坐在他手心裡,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它吃完飯就開始犯困,每天要睡好久。
「困了?」
小松鼠點了點小腦袋,「嗯想睡覺了。」
回到9號別墅,臥室房間裡的貓爬架式貓窩還沒組裝好,一地材料,牧雲把它放在了自己床上,「等組裝完就可以睡了。」
男人的床也是硬邦邦的,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小松鼠癱在上面總感覺像在睡地板,忽然有點想念自己的軟軟貓窩。
牧雲照著拼裝圖紙,把貓爬架組裝好,手掌測試了一下牢固程度,確定沒問題後打算來喊它過來試試,轉過身來目光愣了愣。
火紅色的絨團縮在他疊好的被子上,安靜睡著了。
牧雲走過去,發現它像是嫌棄他的枕頭太硬,還特意把放在豆腐塊上面的枕頭扒拉到了一邊。
他沒忍住笑了下,手指輕輕挑了下它的尾巴尖,柔軟的毛擦過指腹,撓得痒痒的。
-
機場。
白霧做事習慣提前計劃,九點的飛機,提前算好路上早高峰堵車晚點,在早上不到七點就從家出發,八點就已經在機場候機廳私人休息室等待了。
等候的時間她翻開了專業書看,一邊做筆記,青年在她身邊懶洋洋支著下巴,神情懨懨的。
平時這個點兒邪神還在睡懶覺,白霧寫下一句筆記,「哥哥你要不要先睡一會兒?等會兒出發了我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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