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得緊了, 身體有些異樣感就無法忽略,被咬過的地方摩擦過他睡衣的衣料有些痒痒的,酸軟又無力。
他好像幫她癒合過了,不再紅腫刺痛,但殘留的觸感是消除不掉的。
昨晚的記憶一下湧入腦海, 白霧瞬間紅了耳根。
他幾乎親了個遍, 脖頸、鎖骨往下再到腰/窩, 如果不是她帶著哭腔極力阻止,連腿/根都要被親了。
白霧問就是後悔, 一時的報復舉動引來了加倍的奉還, 她以到時間了該睡覺了為理由想讓他停下,沒想到邪神竟然直接停滯了時間。
……這種能力是要在這種時候用的嗎!
最後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但能知道肯定是哭累了睡著的。
白霧越想越氣,氣惱地推搡他:「我要起來了。」
青年驀地笑了聲, 稍稍分開一些距離,漆黑漂亮的眸子盯著她瞧,嗓音懶倦,「生氣了?」
白霧別開眼,出聲。嗓音啞啞的,還帶著悶悶的鼻音,聽起來軟軟糯糯的,即使語氣冷冰冰也沒有威懾力只讓人覺得可愛。
「沒有。」
還不待青年繼續說話,忽然想起什麼,白霧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眼,一截細白的手臂露出在絨毯外。
剛剛醒過來她就發現了,青年穿的整整齊齊,她的睡衣卻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白色小吊帶也因為他覺得礙事而拽掉了。
她現在貼在他懷裡,空落落的,非常非常沒有安全感。
青年輕輕笑了一聲,像羽毛似的撓過耳窩,「現在再捂是不是晚了點?昨晚親都……」
「不許說!」
白霧又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白霧自詡是沒有起床氣這種東西的,但不知怎的現在很容易被惹惱,聽到他提起昨晚更生氣了,她不過就是輕輕咬了他一下,他卻做到那種程度。
把兔子抱在懷裡,粉紅觸手纏緊了幽藍色小蝴蝶,不讓掙脫,手指撥弄間,小蝴蝶抽搐戰慄不止。
他卻還不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粉紅觸手圈著一隻兔子揉捏,拉長,捻弄,含住兔尾巴又親又咬,弄哭了整隻兔子。
巫伏又笑了聲,捉住她捂在嘴上的手腕往下拉,「不說了。」
上次過後她就害羞的幾天沒敢看他,這次做的稍稍有些過火,再說下去她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他是不懂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羞/恥的,明明她很舒服,也並不討厭這樣。
不過小兔子害羞的樣子很可愛,他也願意哄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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