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眯起眼,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指腹游移,落在喉結上,輕輕戳了一下。
一聲悶哼,如玉喉結猛地滾動了下,他捉住她的手腕,嗓音有點啞:「別亂動。」
白霧眼睫輕眨,複述那句經典名言:「你不喜歡嗎?我很喜歡摸,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
「……」
沉默幾秒後,他鬆開了手。
白霧眉眼彎彎,愉快地繼續摸,指腹繞著喉結轉了幾圈,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戳,聽到他壓抑難耐的氣音響在耳邊。
玩的差不多了,她的手忽然又往下落,捏了捏他的鎖骨,手指沿著領口往下,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衣料,手指戳弄著他的心口。
路過一點凸起的地方,她停留下來,感受到他的心跳,按了按,又捏了一下。
手又被捉住了。
壓抑的喘息繞在她耳畔,還不待他開口,白霧就頭也不抬地開口:「你不喜歡嗎?」
巫伏:「……」
白霧好像找到了拿捏他的秘訣,只要說出這話,他就會任由她亂摸。
而她仔細觀察,能看到他皮膚都紅透了,發燙,極力抑制著,喘著氣,視線挪向別處都不看她。
白霧第一次體驗到了耍流氓的樂趣。
以往她從來不敢這麼對他,害怕他會生氣,害怕他會報復回來。有一次她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加倍奉還了回來,整個晚上都沒放過她。
而現在,他或許是怕暴露身份,又或許是什麼別的原因,不會對她做什麼。
她現在成了掌握主動權的一方,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白霧手指在他腰腹打著圈,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摸到腹肌的輪廓,因為她的觸碰繃的緊緊的,男生的喉結不斷滾動。
唔。
她或許得承認,之前是她太裝了。
比起擼貓,還是他更有意思一點。
白霧手指從下擺鑽了進去,毫無隔閡地直接接觸到他的腹肌,男生身體一僵,繃的更緊了。
手戳不動,白霧換了個玩法,指甲輕輕剮蹭過皮膚,像羽毛撓癢一樣一點一點的。
她抬眼觀察著他的反應。
嗯?好像沒什麼劇烈波動。
白霧正打算再過分一點,男生鬆開了她的腳踝,從腿上放下去,「擦好藥酒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語氣極淡說完這句,他起身離開沙發,在短短几秒內開門、關門,離開了房間。
白霧看著男生清雋背影消失在門外,輕輕眨了眨眼。
……生氣了?
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眼鏡,白霧拉下捲起的褲腳,穿好拖鞋,拿起眼鏡,走到702門前敲了敲門。
過了好幾分鐘門內才傳來腳步聲,拉開門,白霧看到男生換了一身衣服,不過穿的有些凌亂,領口還是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