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鳶羞得過了頭,用力捶了他一下,論沒臉沒皮她是完全比不上匈奴人的,也不管程梟有沒有跟上來,直接轉身鑽進了氈帳。
人群後方的喇布由斯按了按胯部的鋼刀,攔住合術溫,說:「她就是大王的新閼氏?」
「是啊,」一頓飯相處下來,合術溫對易鳴鳶印象很不錯,「是不是特別漂亮,跟胭脂花一樣。」
喇布由斯冷笑一聲,並不覺得從中原來的細弱的女人有什麼好,「大王是我們的頭羊,有無窮無盡的力氣和能力,有一天會帶領我們走向更寬闊的草場,但他帶回來的這個女人嬌弱怯懦,見到死亡和流血肯定會畏懼,會退縮,我不知道她比我的妹妹好在哪裡!」
程梟用兵如神,短短几年就當了右賢王,族中不乏崇拜他的人,有些帶著無條件的信任與敬重,比如耶達魯。
而有些則是只崇尚他的權力和威武,認為只有最英明的首領才配獲得自己的忠誠,比如喇布由斯。
「喇布由斯,你錯了,她是大王的閼氏,輪不到你來扯屁嗝,而且她和中原那些動不動就會被嚇到的女人不一樣,達塞兒閼氏救了我們的命,你應該尊敬她。」
合術溫試圖糾正他對達塞兒閼氏的誤解,但喇布由斯是個牛脾氣的莽漢,根本不聽他說什麼,握著刀就氣呼呼的走了。
帳內
易鳴鳶沐浴後帶著滿身熱氣趴在絨毯上,她抓起一把濕潤的短髮絲繞在手指上玩。
這小截短髮是當初和程梟剛見面時,被他從頭上「騙」走的,現在長長了一點,上面全是皂角的氣味,香噴噴的。
她手肘撐著床,濕潤的頭髮搭在背上,濡濕了肩頸處的衣物,半透出一片又薄又瑩潤的美人骨。
程梟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活色生香的畫面,他呼吸粗了一瞬,最深處的牙齒被磨得發癢,要是能咬上去就好了,他想。
像嚼啃一塊世間最甜美的血肉,喚醒作為鷹犬最隱匿的獸性。
喉口被塞了一把最炎熱的沙子,再用力的吮吸也引不出一星半點的津液滋潤,自上而下冒出細小的顫慄,程梟有些侷促地並了並腿,陡然發現自己是真的餓了。
易鳴鳶聽到響動抬頭,看到程梟雜亂的小辮被拆了去,捲曲的黑髮被水打濕,溫順的披在蜜色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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