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鳴鳶被他折騰得夠嗆,結束的時候差點丟了半條命,她抱著前面的駝峰一個勁的哭,說是再也不和他好了,變著花樣控訴他道:「混球,壞蛋,色鬼,臭男人……」
聞言,程梟輕輕挑眉,提胯乾脆坐實了這些罵聲,甚至有些揶揄地威脅道:「還有力氣?那就再來一次。」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易鳴鳶身體前傾,實在受不了他的索取無度,趕忙說好話,「夫君,相公,胡日亘,放過我吧。」
胡日亘在異族語中與「夫君」和「相公」同義,這三個字經易鳴鳶檀口吐出,繾綣柔情到了極點,程梟幾乎是立刻就把人撈了回來,哄著她再叫了好幾遍。
「真好聽,」他夸道,旋即又問:「以前怎麼不叫?」
她學習匈奴語的速度很快,跟著瑪麥塔順過一遍,再加上睡前的練習,早已擁有流暢溝通的能力,但這句親昵的稱呼,無論程梟怎麼哄她開口,都不曾說過。
易鳴鳶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她高揚脖頸,被亂七八糟的快意催生出細密的汗水,從鼻尖滾落,駱駝背上不比尺寸寬廣的床榻,她護住不斷下滑的半片衣料,狼狽道:「以前喊不出口。」
何止說不出口,從前她在心裡悄悄喊一喊都能臊得半天不願意說話,哪像現在。
易鳴鳶感覺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自己變了許多,更坦誠,更大膽,也多吐露心中的真心話了。
溫熱的唇又貼在一起,程梟重重挺身進去,用直白的動作表達心中的喜悅,唇舌分離時間,他輕輕用匈奴語中代表妻子的詞語喚她,語氣纏綿悱惻,撩人心弦。
強勢猛烈的動作令人難以招架,易鳴鳶哽咽著掙扎兩下,又被他拉回身前完完整整地做完第二輪,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時候,她已經手腳發軟,徹底沒了力氣。
程梟見她淚流滿面,受盡委屈的樣子,托著懷中人的下頜,細細地把她眼下的淚水盡數吮吸乾淨,「好阿鳶,不哭了,嗯?」
「就哭。」易鳴鳶輕輕一動,沒著落的腿腳便酸軟不已,她癟嘴用微弱的聲音反抗道。
這還不算結束,說完她亮出皓白的牙齒狠狠咬上男人的喉結,留下一個明晃晃的齒痕,這是為了報復他在自己鎖骨附近弄出的一片小梅花,「你總是咬我,這是還你的。」
誰知程梟非但不反思自己,還很高興地摸上小巧的齒痕,像是拿到什麼炫耀的資本一樣往前湊,「這好,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見,阿鳶再咬一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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