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營的王懋勛不足為懼,麻煩的是後營的人,那才是席拓布下的殺招。」
相豫收拾完不堪要的弟弟,重新與眾人分析。
前營的領軍之人一探便知,後營的主將卻不曾被斥衛探知,相豫越發覺得此將是個人才,聲音不由得嚴肅起來,「從安營紮寨的選址與布陣便能看出,此人心思縝密,頗有席拓之風,我們若想入主中原,便要突破他的截殺。」
相豫看向嚴三娘,「三娘,你可認識這個人?」
「此人行軍布陣之間有何規律?善用計還是更為驍勇?」
「席拓自負智謀無雙,帳下無軍師謀士,只有心腹六將,能力各不相同。」
嚴三娘道,「這次過來的,不是勾華蒙西,便是甘樂與祿牙。」
「呃,可能是祿牙。」
想了想,嚴三娘又補上一句,「占盡地形優勢來堵截咱們,不至於讓勾華蒙西出馬,甘樂與祿牙便夠了。」
相豫眼皮跳了跳。
——排名最末尾的祿牙便有這種將才,而能力遠在甘樂蒙西勾華之上的席拓,又怎樣可怖的絕世將才?
沒由來的,相豫擔心起來遠在盤水的姜貞。
他們滿打滿算只有十萬人,還被他帶走了三萬人,而席拓卻有二十萬之眾,後面還有三十萬在集結,兵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貞兒如何堅持得下去?
不行,必須儘快突破祿牙的防守,兵臨京都城下,讓席拓不得不分兵來救。
相豫虎目輕眯,幾乎將地形圖盯出洞來。
他們依靠阿和找到古道又如何?
借七悅之力重新把古道開闢又怎樣?
古道狹小,大軍難行,只需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布上千餘兵馬,便能將他們牢牢堵死在古道之中。
絕對的地形壓制下,他們再多的努力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更別提領軍之人並非庸才,哪怕有王懋勛這種廢物拖後腿,祿牙也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難打。
難打。
十分難打。
但相豫從不是甘於認命之人,他擰眉沉思片刻,緩聲對眾人道,「席拓的指揮天衣無縫,領軍之人亦頗有才幹,我們若想從他們的攻勢下衝破封鎖,不亞於難於上青天。」
「但是,我們並無全無勝算。」
眾人心頭一沉,相豫的聲音再度響起,「庸才王懋勛,便是我們的突破口。」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的故事,大家都聽說過。」
「王懋勛,便是能讓盛軍一敗塗地的無能之將。」
·
「阿嚏!」
主帳之中的王懋勛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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