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鄭地經營多年,抵禦匈奴,防備外患,麾下城池座座易守難攻,皆是兵家重鎮。
攻城之際,要數倍於守城兵力才有可能取勝,以三千兵馬便想將這些城池納入囊中,姜二娘怕不是在做夢!
這件事比剛才更讓人震驚,諸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再說話。
皇天在上,原諒他們正常人真的不懂曠世奇才是怎麼想的,這種不亞於送死的戰術他們著實看不懂。
諸將看不懂,但有人看得懂,副將乃盛元洲之下第一人,盛元洲神情肅穆,他也跟著緊張,憑藉著追隨盛元洲多年的經驗,以盛元洲的思維去推斷姜二娘的行為。
半息後,他推斷出來了——
這的確是姜二娘一貫的作風,兵行險招,劍走偏鋒,雖風險極大,但收穫更大,一旦將鄭地納入囊中,那麼王爺的三十萬大軍便不攻自破。三十萬人馬的供養是個大數字,沒了鄭地源源不斷送來的糧草傷藥與棉衣盔甲,三十萬大軍根本撐不過一個月。
「......」
艹,不愧是姜貞,這種九死一生的主意也敢打!
副將當即便拱手請命,「王爺,末將願親率一萬兵馬,殺姜貞奇襲之兵於鄭地!」
一萬對三千,怎麼看怎麼都是他贏。
副將信心滿滿,只等盛元洲一聲令下,自己便能踩著姜貞的名聲名傳青史。
——大司馬席拓敗於姜貞之手,姜貞敗在他之下,那麼四舍五入,就是大司馬席拓都不是他的對手!
然鵝下一刻,盛元洲的一句話卻讓他躍躍欲試的念頭瞬間消散大半——
「你確定?」
盛元洲抬眉看副將,「攻取鄭地之事關繫到此戰勝敗,姜貞必會派能獨當一面的心腹之人領軍。」
聲音微微一頓,盛元洲的眸色沉了下來,「又或者說,領軍之人是姜貞。」
「......」
我錯了!我不該有能贏姜貞的荒唐念頭!
哪怕只帶著三千兵馬的姜貞也不是我這種人能打的啊!
副將立刻認慫,「末將愚昧。」
盛元洲見怪不怪。
能打敗席拓的人豈是好相與的角色?副將畏懼於她,著實不讓人意外。
若是不畏懼,知道領軍之人是姜貞還迎難而上,那便不是在他麾下做副將了,而是在席拓手下大殺四方。
思及此處,盛元洲為席拓鞠了一把同情淚。
可嘆一生英明從無敗績的大司馬席拓,竟這樣折在姜貞手裡。
若他還在,若他不曾敗給姜貞,大盛又怎會崩塌得如此之快又如此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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