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司馬莫不是在說笑?您一個人便能讓全城將士束手就擒?!
副將眼睛瞪得像銅鈴,但到底沒有問出心裡的這句話。
——如果這人是席拓的話,那麼一切皆有可能。
奴隸出身卻能刑掌天下,官拜大司馬,他的輝煌戰功足以讓所有看重家世出身的權貴們啞口無言。
副將遵命行事。
十日後,鄭地最邊緣的那座城池果然如約打開城門,象徵大盛的旌旗被人拔下扔在地上,新插上的旌旗,是代表起義軍的旗。
副將瞳孔微微放大。
果然是大司馬,攻打鄭地的事情穩了!
二娘到底是二娘,連大司馬這種將才都能駕馭!
一時間,副將對席拓與姜貞的敬佩不分高低,同時達到頂峰。
盛軍不戰而降的消息傳到盛元洲營帳。
與消息一同傳來的,還有盛元菱派人送來的棺材。
棺材抵達營地,諸將臉色微微一變。
縣君簡直荒唐,怎能做這種不吉利的事情來?
諸將覺得不吉利,盛元洲卻很喜歡,他繞著棺材走了一圈,手指輕撫著棺木上面的精緻紋路,笑意便從他眼底漫了出來。
「元菱做得很好,我很喜歡。」
盛元洲吩咐周圍親衛,「去,將這口棺材安置在我的營帳前,以後我每次出征,都要抬著這口棺材。」
「???」
王爺,您這種行為與咒自己死有什麼區別?!
親衛與諸將們還想再說什麼,但盛元洲大手一揮,拒絕所有人的勸誡。
——他以這口棺材告訴所有人,他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棺材擺在自己營帳前,只需抬頭便能看到,盛元洲很是滿意,連帶著對丟失一座城池的事情都不甚在意了。
「往而不來非禮也。」
盛元洲聲音清朗,「姜二娘既送我這份大禮,我自然要雙倍還她。」
是日,盛軍再次調動。
運送糧草的趙修文很快察覺到不對。
可惜的是,他發現的時間已太晚,當盛軍的旗幟從周圍冒出來,他知道自己已成為盛元洲拿捏嬸娘與叔父的軟肋。
但他不會成為嬸娘與叔父的軟肋。
一如阿和當年所說,他應該是嬸娘與叔父的盔甲。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趙修文焚燒所有糧草。
糧草既然送不到嬸娘手裡,那便索性毀掉也不能進入盛軍的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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