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哥,要不你來?」
胡青試探出聲。
葛越大手一揮,讓親衛準備筆墨紙硯。
「滿哥,這個主意是你出的,這封信肯定你來寫。」
親衛呈上筆墨紙硯,葛越把毛筆塞到杜滿手裡,「滿哥,寫吧。」
「......寫就寫!」
杜滿道。
雖有被趕鴨子上架的嫌疑,但葛越的話不無道理,不回援的主意本就是他拿的,那麼寫信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他頭上,他推脫不得。
杜滿手持毛筆,洋洋灑灑開始寫信。
其用詞之講究,態度之誠懇,比他以前見過的婚書還要好上千百倍。
半柱香的功夫後,杜滿寫好了信,把毛筆擱在筆山上。
站在他身旁的葛越把信拿了起來,迎面大口一吹,將上面尚未完全乾的筆墨吹乾。
「滿哥的字越發好了。」
葛越贊道。
杜滿撓了撓頭,「這是二娘軍師要求的。」
「說是二娘大哥稱了王,咱們就是正兒八經的將軍了,得多讀書多寫字,不能再跟以前一樣做個大老粗。」
「別墨跡了,快給二娘送過去。」
胡青站在杜滿的另一側,自然看到了上面寫了什麼,見葛越與杜滿兩人攀談起來,便忍不住催促道。
葛越把信整齊疊起來,「知道了,這就好了。」
親衛遞來信奉,葛越把疊好的信紙塞到信奉里,用火漆一蓋,便讓斥衛送到姜貞手裡。
哪曾想,斥衛剛拿到杜滿寫給姜貞的信,姜貞寫給杜滿的信便被另一個斥衛八百里加急送了過來。
從中原之地趕來的斥衛一路上跑死了不知幾匹馬,整個人風塵僕僕,像是在風沙里打過滾,看上去頗為狼狽。
但儘管如此,他卻顧不得去梳洗,而是在親衛們的帶領下跌跌撞撞來到三軍主帳,手腳發軟把姜貞的信送出去。
親衛接過信件,快步呈給杜滿三人。
杜滿三人一看這架勢,還以為中原之地出了意外,一邊吩咐親衛給斥衛看座斟茶,一邊忙不迭打開姜貞寫給他們的信。
蓋著火漆的信封被撕開,斥衛氣喘吁吁的聲音跟著響起來,「滿哥,二娘急信,讓你不許回援,直取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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