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歲糧食極為緊張的時候,還是他翻出了顧家的存糧,短暫解決了讓人束手無策的糧食問題。
這次糧食危機之後,席拓也意識到糧食的補給不能全靠尚未在九州大地站穩腳跟的大夏新朝,開始自己琢磨如何解決糧食問題,且與他往來書信頻繁,制定了以戰養戰的新戰術。
這個戰術顯然無比適合如今的席拓,最近兩個月,從漠北回來的斥衛不再張口催糧閉口問軍費,而是催促兩帝儘快定下治理漠北的官員,那麼廣袤的疆域已經打下來,若不好好治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席拓的戰場廝殺?
以戰養戰是個好戰術,他若出海作戰,大抵也用這樣的戰術。
只是海外的糧草如何,牛羊種類又如何,卻是他需要特別注意的問題,胡人的生活習慣與中原人大不相同,他們能吃的東西,他們未必吃得慣。
商溯大腦飛速運轉。
商溯想戰事,相蘊和想民生與糧食,兩人心思各異,但終歸殊路同歸,是為了大夏的未來。
而彼時喬裝打扮跟在他們身後的石都與蘭月,兩人也在商溯與相蘊和的交談之中對黑市的胡商充滿了好奇。
「石兄弟,你說咱們的大夏真的這么小嗎?」
蘭月拿手肘撞了下石都,半信半疑問道。
石都不大相信。
他跟隨兩帝與皇太女南征北戰,大戰小戰無數場,對中原之地乃至四海之內的地形都極為熟悉,如此遼闊的疆域對於世界來講只是巴掌大小?
不,他的經歷與見聞告訴他這絕對不可能。
如今的大夏空前強大,疆域更是一望無際,怎會是旁人口中的巴掌大小的地方?
但這話出自於相蘊和,他的認知與對相蘊和的信任便開始在他腦海里瘋狂打架,一個說絕對不可能,另一個說相蘊和的話絕對不會有錯,兩個聲音在他腦海里吵得不可開交,而他也在蘭月的手肘的輕輕撞擊下回神。
「太女這樣說,自然有太女的道理。」
斟酌片刻,最終是對相蘊和的無底線信任占了上風,石都掐了下眉心,回答蘭月的話。
這種信任來自於日積月累,更來自於相蘊和對戰事的預判與對神州大地的精準掌控。
毫不誇張地講,自他跟隨相蘊和之後,相蘊和便從未在政治與軍事上犯過任何錯誤,她像是能預知未來的神祇,每一件歷史進程與歷史人物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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