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她直接甩了他一巴掌,不留任何情面。
感官先於大腦,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他挨這一巴掌不冤,昨晚他把她折騰得那樣狠都不肯放過她,就挨一巴掌,還算輕的。
他順勢扯住她的手,放於唇邊,在她掌心留下重重一吻。
這其實不是她第一次甩他巴掌。
「寶貝這麼喜歡打我啊?」他玩味地問她。
「還要再來一巴掌嗎?」他聲音低沉,充滿蠱惑,湊至她耳畔時,溫熱的呼吸惹得她痒痒的,如絲絲電流划過,酥酥麻麻。
瘋子。
她冷冷地看著他,直言不諱:「賀炎生你知道嗎,我打你都怕給你打爽了。」
聽到她這麼說,他笑了,覺得她可愛。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近在咫尺,直接吻上了她,強勢不容抗拒,吻得很兇,恨不得將人拆吃入腹似的。
頭暈目眩。
直至賀炎生攀至她腰間的手力度不斷加大,她猛地將他推開,一時間氣息不穩。
他卻不甘於淺嘗輒止,情難自禁地吮吻上她纖細白皙的脖頸。
程逝寒用力拽住他的頭髮,猛地向後薅,毫不留情。
「嘶......」
頭皮傳來陣陣刺痛,賀炎生被迫仰頭。
「飯都要涼了,還吃不吃。」她冷聲嘲諷。
他淺笑,額頭輕輕抵了抵她的額頭。
「小獅子不要對我這麼凶。」
他拉開兩把椅子,牽著她來到了餐桌旁。
程逝寒不知道他什麼毛病,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不愛坐對面,偏偏要坐她身側。
從好久之前就這樣。
他的手藝沒得說,做的還都是她愛吃的菜,糖醋裡脊、粉絲裹蝦、鍋巴土豆、燒茄子,色香味俱全,搭配白米,很下飯。
他熟知她的口味,做出來的飯菜,不咸不淡,完完全全合她的胃口。
吃飯時,賀炎生一直深深盯著她,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程逝寒不自在地皺了皺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
「哪樣?」他反問。
她深吸一口氣,「像貓盯耗子洞那樣看著我。」
賀炎生沒忍住笑了,調侃:「你這樣子比喻,我是貓咪,你是小耗子啊......」
「才不是!你煩不煩!」她瞪著他,沒好氣。
餐後,賀炎生還為她準備了甜點,草莓蛋糕。她吃到最後,他直接吻了上去,將她唇上的奶油吃了個乾淨。
她正要將他推開,他卻湊至她耳畔:「一會要去逛街嗎?」
「......隨便。」
他和她在同一家公關公司上班,平日裡忙得要死,周末是彼此難得的空閒時間。
「如果一會要出去的話,我換下衣服。」說著,她起身就要往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