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他關切詢問:「剛剛,是不是弄痛你了?」他有些懊惱自己方才情難自禁下的粗暴。
他撫上她未褪去的淚痕,「有哪裡不舒服嗎?」
她不答,只一味幽幽地盯著他,這樣的眼神,像極了在陰暗處伺機而動的貓咪。許久,她緩緩開口:「沒有。」
「那小橙子剛剛哭個不停,是因為爽的?」
「賀炎生你是不是有病!」
程逝寒有時候也不明白,平日在公司里,賀炎生留給大家的印象永遠是工作一絲不苟,嚴肅冷臉的形象,是所有同事心中令人敬畏的賀總。
唯獨在面對她時,他像變了一個人,葷話連篇,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她伸手,發覺自己指甲尖上有淺淺的紅痕。
「賀炎生,你轉一下。
他聽話照做。
他後背上是鮮紅的抓痕,皮破流血。
果不其然。
方才繾綣至極的畫面在她腦海中快速回放,正面相貼的姿勢,曖昧的喘.息迴蕩在耳畔,她腳背在過度刺激下繃緊。
可怖的失重感不斷襲來,她下意識抱住了他,他是她大腦混沌中唯一抓得住的東西,就像溺水之人拼命抓住岸邊的蘆葦。
纖長的指甲嵌入他的後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察覺到她在看什麼,他轉過身吻住了她,湊至她耳畔低聲耳語:「小獅子抓得我很舒服。」
程逝寒:??
「賀炎生,有時候真的覺得,你有m傾向。」她沒好氣地說。
罵他能讓他興奮,打他能把他打爽。
有病。
他一臉無賴地承認:「小橙子說我有那就有唄。」
隨即話鋒一轉:「畢竟你打我都能把我打硬了。」說著,他將她的手放至唇間,密密綿綿的吻纏繞指尖。
她呼吸一滯,不能再順著他的思路交談下去了,她將手抽回,及時轉移話題。
「剛剛吃飯的時候Amy給我打電話,說樓下萬恆有新官上任。」
程逝寒和賀炎生所在的公司是全球公關企業的頭部——羅蘭。
羅蘭的勢力遍布各地,跨國公司呈網狀分布,成功處理過不少起大企業的輿論危機,讓不少企業在輿論戰中轉危為安,股價回升。
兩人剛畢業就來到這家外企入職,如今身居高位,年薪高昂,自然事事都要為公司考慮。
羅蘭在本市的分公司位於最繁華地帶的寫字樓,規模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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