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樣。
一整個周末,他和她幾乎是膩在一起。雖說這麼多年早已習慣,可程逝寒偶爾還是會驚詫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差。
周末縱情聲色,腦子裡好像只裝了那件事,像打樁機一樣,讓她累到筋疲力竭。而此刻,卻衣冠楚楚,矜貴持重。
完全像分化出的兩種人格。
察覺到她的餘光,賀炎生直直地回視。
在羅蘭工作的這些年,兩人的關係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成了茶水間的「小作文」,被一些愛好八卦的同事編造得繪聲繪色。
不過兩人都沒有予以理會,一直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工作場合嚴肅認真,從不越界。
此刻,賀炎生的目光過於坦蕩,像是察覺不出程逝寒餘光里的嘲諷。
他真的好會裝模作樣。
程逝寒暗暗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衣冠禽.獸......」
賀炎生嘴角微微上揚,他聽見了。
好像還感到很光榮!?
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
罵他都能把他罵爽,這是什麼抖m抖m......
程逝寒暗暗腹誹了無數遍。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兩人一起上了電梯,賀炎生摁下十三樓後,眼睛再度回到了程逝寒身上。
她毫不客氣地將他全身打量了一番,隨後看向別處。
就在電梯門緩緩關閉的那一刻,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突然將門攔住,賀炎生和程逝寒一齊看向前方。
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是程澈。
!?
他穿著一身精緻的西裝,看見電梯裡驚訝的兩人,點了下頭,走了進去。
電梯門終於關閉,他摁下了第十二層。
程逝寒敏銳地察覺到不對,這幾天,遇到他的次數實在是太過頻繁。
酒吧、超市、此刻電梯內......
十二樓......
!
「叮」的一聲再度響起,程澈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走出了電梯。
「賀炎生,你前天跟我說,萬恆新加盟的合伙人,剛回國,是不是?」
「嗯。」
很快,電梯抵達第十三層,門再度打開。
賀炎生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萬恆新加盟的合伙人,是他啊?」
程逝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