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冰涼,如一層冷冷的蛇皮,覆在他皮膚上。他神色沉沉的,不辨喜怒,像一個沒有七情六慾的人,面對程逝寒的挑逗,始終不為所動。
見他這樣,她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索性跨坐在他身上,額頭重重抵了一下他的下巴。
近在咫尺,曖昧的距離,呼吸交錯纏繞。他絲毫不推拒,任由著她這般胡作非為。
她張開手,摟住他緊實的腰,頭靠在他肩膀上,鼻息一點點地沁入他耳側。
「你到底是擔心被我睡,還是擔心自己自制力不夠啊?」她湊至她耳畔,低聲耳語。
她言語輕佻,手撫上他的臉頰,重重捏了捏。而後手指不斷下移,掠過他纖細白皙的脖頸,接著繼續往下,想要解開他衣服最頂端的那枚扣子。
他呼吸一滯,及時握住她那隻企圖作亂的手,帶上了力道,惹得她眉頭微皺。但她絲毫不畏懼地抬眼看他,眼睛亮亮的,充斥著狡黠,像只幼狐。
他無視她所有的表情和小動作,冷漠警告:「程逝寒,你給我適可而止。」
她笑了,破罐子破摔。
「你在楊軒面前都那樣說我了,反正我在你心裡已經沒什麼好印象了,既然這樣的話,再惡劣點也沒什麼關係。」
說著,她伸出另一隻還未被束縛的手,輕輕觸碰他的喉結,在他身上處處點火。寬肩、強健有力的手臂、恰到好處的胸肌腹肌、極為凸顯的身體線條,都處處彰顯著力與美。
她每一個動作,都在刻意調動著他的情緒。
果然,她察覺到了程澈逐漸粗.重的喘.息。
最終,她將手移至他烏黑的頭髮,隨意揉了揉,這愈發像是在逗貓了。
「元寶。」她盯著他,喚起貓的名字。
她是在叫他。
她故意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就雙手捧起他的臉頰,吻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他攔腰抱起,狠狠摔至沙發深處。他青筋暴起,將她禁錮於身下,攥著她的手腕放置於頭兩側。
他眼底一片猩紅,死死盯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
「程逝寒,我告誡你了無數次,不要招惹我。你腦子裡除了那檔子事,還有別的東西嗎?」
越是處於被壓迫的困境中,她越是能生出一身反骨。
即使是被禁錮,可她絲毫不畏懼此刻力量的懸殊,毫不客氣地回懟:「那你呢?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在來萬恆前就知道了我是誰,在酒吧第一次見我就主動送我回家,明知我對你心懷不軌,還偏要上樓。程澈,你玩欲擒故縱這招玩得很熟練啊!」
「我至少坦坦蕩蕩,不像你,一邊說著讓我不要招惹你,一邊又上趕著送上來,還表里不一,在背後嚼舌根,你說你賤不賤!」
她伶牙俐齒,絲毫不肯讓自己在氣勢上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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