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此刻得意洋洋的神情,愈發像只小狐狸了。
他不自在地瞥了她一眼,他和她一樣,不喜歡處於被動。
她看出了他眼神中的警告,可她就是不收手,反而笑個不停。
他身體向前傾斜,頭重重地磕向她的頭。
「你煩不煩!」她作勢要去揪他的耳朵。
誰知他直接握上她的手腕,同臉頰去貼她的掌心,蹭了蹭。
她微微一愣,隨即笑得更厲害。
「你是條狗嗎?只有狗狗才喜歡這樣!」
話音剛落,她突然就想到了賀炎生,他也總喜歡像大狗狗一樣蹭她。
她怎麼又想到他了?!
陰魂不散,陰魂不散......
她拼命搖了搖頭,將思緒抽離。
看她搖頭的樣子,他也打趣:「給元寶洗完澡,元寶也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你是元寶嗎?」
這時,一陣晚風襲來,她微微打了個哆嗦。白天她這身裝扮很涼快,可到了深夜,氣溫驟降,就有點冷了。
他敏銳察覺,將身上的黑色外套脫下,披在了她身上。
他替她將外套的拉鏈拉上,順帶給她外套後面的帽子戴上。這樣一來,她整個人看起來酷酷的,多了幾分不同的味道。
「程澈,我打車一會就到家了,你不是還要在附近轉轉麼,你把外套給我,你不冷啊?」
這時,她打的車來了,他替她將車門打開,護著她坐進了車裡。
「不冷,你穿著吧,到家記得給我發個簡訊,注意安全。」他將車牌號拍了照片後關上車門。
車窗緩緩下移,她向他揮手再見。
「晚安。」
「晚安,程逝寒。」
片刻,車輛駛離他的視線。他拿出手機,打開相機開始仔細審判自己。
還好,雖然喝醉了,但形象依舊不錯,稱得上賞心悅目,不會惹人討厭。
回過神後,他覺得自己方才的舉止實在是荒謬。
他什麼時候這麼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
新的一周周四,賀炎生從川橋回來。
一大早,程逝寒就和他在電梯口遇見。
然而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賀炎生剛說了幾句話,程澈也來到了電梯門口。
三個人再度狹路相逢。
這一周,她和程澈一直在跟進菱美危機公關的進度,時刻觀察著輿情。周末那晚過後,他和她都在忙,私下並沒有什麼往來。
上電梯後,三人間的氛圍更是詭異到極點,是賀炎生率先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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