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寶寶還要分手嗎?」他低頭,將她的眼淚吻掉。
她無助地搖頭,真的是被他嚇到。
這一次,她體力消耗實在巨大,直到晚上九點才醒過來。
望向頭頂天花板的那一刻,她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她的十一假期毀了。
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著地的那一刻,她雙腿在劇烈打顫,沒走幾步,她就要膝蓋磕地摔倒,幸好及時扶住了牆。
她跌跌撞撞走進廚房,氣不打一出來。
賀炎生在認真做飯,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反而抽出一隻手捏了捏她的臉。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小獅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表情總是很可愛?」
她攥緊拳頭,緊盯著案板上的那把水果刀。下一秒,她鬼使神差地將它拿起,鋒利的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動作一滯,神色有一瞬間的黯淡,但很快,他氣定神閒地關上火,抬眼與她四目相接。
她握刀的手在微微發顫。
他笑了,輕輕摁上她的手幫她握緊,將鋒利的刀刃對準自己。
情況危急,可他偏有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瘋勁,迎著刀刃低頭吻住了她。
脆弱的脖頸處出現了一道鮮明的紅線。
她瞳孔急劇收縮,完全沒料到他會瘋成這樣,慌亂地收手,水果刀掉落在地,發出沉悶聲響。
他吻得極深,她快要喘不過氣。更何況她現在雙腿打顫,根本不能長時間站立,沒一會就要站不住。
這個吻格外綿長,他將她抱起,讓她坐在廚桌台上,舔舐侵占著她唇齒的每一處。直至最後,她真的要喘不過氣,用力推他,他卻還不罷休。
一吻結束,又是一巴掌劈頭蓋臉地落下。
他揉了揉自己被扇得生疼的臉頰,玩味地笑了。
「瘋子!」
「嗯,我是。」他直白地承認。
她幾乎是瞬間清醒,也瞬間迷茫。
賀炎生這個人,她擺脫不掉了。
她徹底崩潰。
之後的他與她,似乎達成了一種怪異的平衡。
她不斷換男朋友來刺激他,卻總在受到傷害時由於慣性依賴回到他身邊。
互相折磨。
數年。
實在擺脫不了,就只能維持這種畸形的關係。
直至程澈的出現,將這種「平衡」徹底打破。
「總讓我失望。」
程逝寒不知道程澈和賀炎生私下會面的事。
周末兩天, 她和程澈去附近的一片海域度假。
早上程澈把車停在她家樓下,給她發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