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聲音落入耳畔,她耳根紅了。
片刻,他終於停下,在她喘.息的間隙問她:「小寒的耳朵,怎麼這麼紅?」
他並不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這樣問,顯然只是在故意調戲她、欺負她。
此時此刻,他所有的風度與偽裝都蕩然無存,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不會像賀炎生那樣說些不入流的葷話,但還是會輕易地讓她臉紅心跳。
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或許就會這樣。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他得寸進尺地捏了捏是她的屁股,低聲哄誘:「乖,說話。」
她渾身一顫,沒想到他會這樣,下意識地就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摁住。
「程澈!」她又羞又惱。
可愛。
這是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他笑了:「小寒你知道嗎?你當時撩我的時候,說的話更過分。」
她啞口無言,他確實沒說錯。在和他正式確認男女朋友關係之前,她在他面前時常恃靚行兇,說一些沒有邊界、得寸進尺的話。
而今,天道好輪迴。
被調戲的人變成了她,她討厭被動,當然不服氣。
「程澈,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她羞惱地問他。
「還能有誰,我又沒跟別人談過戀愛。」說著,他指尖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
「是程老師你......」
「教我的。」
「我的程老師。」
她瞳孔一震,他真是越來越不要臉。
「不許亂喊我!」她抗議。
這個稱呼,莫名讓她有種罪惡感。
他乖乖閉嘴,拿著她的手移至自己下身松垮的浴袍。下一秒,浴袍脫落,明亮燈光下,她只看了一眼就被尺.寸嚇到,飛速別過臉看向別處。
「乖,把手舉起來,舉高一點。」
她外搭下是短袖,輕而易舉就被他褪去。
她的臉紅到快要燒起。
他的吻隨之侵入她纖細的脖頸。
直至她躺在床上被牢牢禁錮的這一刻,她今晚的緊張升至極點。
「程澈......」她不由自主地喚他的名字。
剛一出聲,她才意識到自己連聲音都在發顫。
「小寒撒嬌的樣子,特別可愛。」他俯身,親了親她通紅的臉頰。
「我沒有撒嬌!」她下意識反駁,在氣勢上強行挽尊。
「好好好,是我在撒嬌。」他什麼都依她。
剛說完,他就一口咬上她的脖頸,但咬得並不重,他實在捨不得讓她痛。
脖頸上傳來的刺痛感很輕,她原本緊張的心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不過身上的溫度並沒有要降低的架勢。
「乖,你很熱嗎?」他察覺出她不正常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