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寒想清楚了,那我們就挑一個合適的時間去領證,我父母思想開明,他們說過婚姻隨我做主,不會插手我感情上的事。」
說著,他輕輕抵上了她的額頭。
體貼入微的考慮,綿綿細語的溫柔,讓她情不自禁想要溺斃其中。
她連呼吸都快要忘記,近在咫尺,她的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像小孩偷吃糖果。
「快遲到了,你先開車。」她的臉頰紅得快要滴血。
事發突然,他知道她需要緩一會,於是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眼底無盡寵溺。
這樣的時光,幸福得像一場錯覺。
一路上,她的心如小鹿亂撞,迎著車窗外的陽光伸出手,打量著手指上多出的戒指。
片刻,發覺身側人在偷看她,她立刻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將臉完全側向窗戶。
好可愛,程澈心中暗想。
直至抵達羅蘭,踏入自己的辦公室,她的心才平靜些許。
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她笑得更開心。
明天她要去外地出差辦公,兩天的個人時間,足夠她想明白很多事情。
不知不覺間,一上午時間就要結束。
她將上午的材料總結做完,敲了敲賀炎生辦公室的門,給他做一個環節交接。
四目相接,她看到他唇角並未完全消腫。昨晚他抱著她不肯放手,她一連扇了他幾巴掌,她都記不得了。
他眼底有淡淡的血絲,然而昨晚沒睡好的人,不止他一個。
伸手向他遞材料的那一刻,她有意讓他看到她手指上閃閃發亮的鑽戒。
她自以為是的別有居心,被他看透個徹徹底底。
他剛伸手接過,她就立刻鬆手,她很怕他又發瘋,趁機攥住她的手不放。
她三步作兩步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她確實需要時間獨處,來想明白這次該如何與他斷個乾淨。
-
周三下午,程逝寒剛下飛機。幾乎是同一刻,賀炎生和程澈在電梯裡遇見。
電梯內的氣氛瞬間冷到要命。
兩人相顧無言。
程澈隱隱地察覺到賀炎生的臉色不太對,準確來說,是蒼白,像極了生病的樣子。
「叮」的一聲,到了第十二層,電梯門打開,程澈正要朝電梯外走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咚」的一聲巨響。
他猛地回頭,賀炎生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一小時後,醫院。
賀炎生輸著液,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面孔。
程澈內心同樣一陣煩躁,他叫救護車送賀炎生去醫院,完全是出於人道主義原則。一個大活人倒在他面前,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送到醫院他才知道,賀炎生發了將近四十度高燒,怪不得會昏倒在電梯裡。
見他醒了,程澈有些不耐煩地為他倒了一杯溫水,放到了床頭柜上,旁邊還有幾粒醫生開的退燒藥,方便他就著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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