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曾經,是他記憶里唯一的美好。她的存在,是支撐他扛過眼前「刑罰」的勇氣。
當時在急救室,他差點死過去,但一想到是他的小橙子送他來的醫院,他的小橙子還在手術室外等他......
不能讓她傷心,不能讓她失望......
他一定要活下去!
有她在的未來,才值得奔赴。
敲門聲再度響起,他又吻上了她,帶著不顧一切的瘋勁。
他好難受,渾身都在痛。
他想把她鎖起來,永遠和她待在一起。
想到這里,他的手突然握於她腰間,用力。
意識到賀炎生越來越不對,她掙扎得更加劇烈。
情急之下,她在他下巴和耳朵處都咬了幾口。
他看著她,她潔白的牙齒此刻染上了猩紅,莫名有種妖冶的詭異。
她泛紅的臉頰,微紅的眼眶......
他顧不得疼,像發情的動物般,恨不得一口將她吞掉。
「賀炎生,我就不該來看你!」
他痴痴地盯著她,著了魔般,只看她的嘴巴一張一合,沾染上了他的血。
「小橙子......」他喃喃自語,低頭又將她吻住。
他吻得極其粗暴,褪下文明的皮,活脫脫是只未開化的野獸。嘴唇被她咬破了皮,他還是不肯罷休。膩得臊人的水聲充斥著整個蒼白的病房,他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忘情。
像是忘記了時間地點,置一陣蓋過一陣的敲門聲於不顧。
「乖,我想要你,你只能是我的。」
喘.息聲愈發粗重,迴蕩在程逝寒耳畔。
「賀炎生,你就是個強.奸.犯!」她狠狠摔了他一巴掌。
知道他在難受,在犯病,她本不願與他計較,可他實在過分,逼得她動手。
他爽快應下:「對,我是,我是!你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誰讓你這麼好看!誰讓你一個勁地往我腦子裡鑽,我一直在想你,你怎麼才來看我!?」
又一個吻,將怨恨和思念揉碎,她快要喘不過氣。
他貪婪地又吻又舔,就是不肯停下。
然而,混沌中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不敢真幹什麼,只一味地向前蹭,毫無法。
他的小橙子在他懷裡止不住地發抖,他這才稍稍回過神,深深地望向她:「寶寶?」
她淚眼汪汪看向他,一時啞然。
片刻,她崩潰開口:「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真的很嚇人......」
她哭得厲害,很委屈的樣子。
他徹底慌亂,將她攬入懷中。
「小橙子不要怕我。」
「是我太難受了。」
「對不起。」
突然,他又一陣乾嘔,痛苦不堪地跌坐在地。
程逝寒心下一驚,連忙蹲下身查看他的情況,混亂中聽到他絮絮叨叨地說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