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忍住,冒著牡丹花下死的風險,毫不猶豫地親了親她紅彤彤的嘴唇。
!
她立刻反應過來,身體猛地後撤,用力將他推開。
趁機偷了個香,他露出了得逞的壞笑。
「賀炎生!你是不是已經好了,你再給我裝!煩你!」
她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背,他誇張地嗷嗷痛叫了幾聲。
「我沒有,我剛剛確實難受,現在才好。」他辯解。
「你再這樣,我不會管你了!」
「你還是會管我的。」他得寸進尺,有一種吃定她的感覺。
「你你你......」她氣得腦袋直嗡嗡。
「小橙子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表情傻乎乎的,跟你第一次和我做的時候,一模一樣。」
說到這裡,他突然壓低了聲音,湊至她耳畔:「其實和好多次都一樣,就是這種被.干.懵的樣子。」
???
她一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沒想到賀炎生竟然不要臉到了這種地步。他是不是性緣腦?腦子裡裝的只有那檔子事,所以葷話才會理所當然張口就來。
她頓時兩眼一黑,隨手拿起不遠處沙發上的靠枕,毫不猶豫朝他砸了過去。
「滾。」
靠枕砸到他身上,他故意痛呼一聲,倒在了床上,嘻嘻哈哈笑個不停,像有什麼大病。
完了,估計又把他罵爽打爽了......
她煩躁地想。
下午五六點的時候,他注意到他的小橙子開始止不住地看手錶,有些著急又有些期待的樣子。
想來想去,賀炎生大致明白,她這是在等程澈下班。
該死的。
「晚上你要去會樓梯口那個房間嗎?」他突然發問,打斷了她的思緒。
「啊?對。」
「那如果我晚上突然犯病了怎麼辦?」一雙又黑又亮的狗狗眼無辜地看向她。
「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不能留在這裡陪我嗎?」他得寸進尺。
「不可以!」她強烈拒絕。
夜深人靜,和他共處一室,她真的怕會發生點什麼。
賀炎生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好吧。」
此刻,他整個人茶里茶氣,很委屈的樣子。
別裝了別裝了......
她暗暗腹誹。
傍晚,見到程澈的那一刻,她超級開心,好似一天的煩惱全都煙消雲散。
走廊上,她飛奔撲向他,全然不顧賀炎在身後臉色鐵青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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