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久了,兩個人打鬧起來,一個比一個不正經,像極了兩隻幼稚的小學雞在互啄。
無論什麼時候,程逝寒總喜歡欺負他、教訓他,在程澈晾衣服的時候瘋狂搗亂,在他做飯的時候撓他痒痒,在他洗碗的時候用洗潔精吹泡泡,弄他一身。
不過,在這方面吃的虧,他總會想辦法在別的地方還回去。
比如,在床上。
書房內,她正用電腦處理幾封郵件。程澈輕輕推開門,悄悄走至她身後將她抱住,指尖不自覺地在她睡袍的環扣處遊走,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熟悉的氣息就從身後侵入,他輕輕咬上了她的耳朵。
「小寒,你換沐浴露了,好香......」意亂情迷中,他在她脖頸處又吻又舔。
「我們還從來沒有試過在書房......」他喑啞著聲音,像是忍耐到了極致。
她渾身一顫,及時偏頭避開。
「你別鬧我,我正回覆郵件呢。」
他悶悶地「嗯」了一聲,卻還是想要和她貼貼。
他情不自禁地蹲下身,一隻膝蓋輕輕落地。他吻上她的手腕,不斷向上,吻至手臂,肩膀,惹得她痒痒的。
她剛將電腦關閉,他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將高腳椅一百八十度旋轉,她被迫正對著他。
他一手環住她的腰身,一手將桌上的電腦關閉。下一秒,他深深吻上了她。
睡袍被解開,裡面的白色吊帶不知何時從肩上滑落,程澈眸色一暗,眼底的欲望濃烈得快要溢出。
她剛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一個又一個深吻弄得全身發軟。
他趁機將手上攀,不斷在弧度變化處遊走。
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知道今晚躲不過,就索性一下子拽住他的領口,猛地將他往身上帶。
亮晶晶的眼睛,像極了一隻狡黠的幼狐。
隨著一聲驚呼,他將她抱起,抱到了書桌上,她身上的睡袍在不知不覺間被褪去,白色吊帶也凌亂得不成樣子。
一呼一吸間,她好看的眼睛一點一點被淚光浸染。
時不時發出變調的聲音,貓兒似的,讓他的心直痒痒。
就當她快要筋疲力盡時,他才將她從書房抱出。她渾身無力,被迫像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每走一步,就被迫嵌得更深一寸。
她瞳孔急劇收縮,指甲在他後背留下一道道鮮明的抓痕。
程澈的家是複式,他抱著她上樓,每邁一步台階,她都要忍不住低聲驚呼,雙腿打顫。
他像故意般,將邁台階的速度減慢,每每抬腿上邁,碾磨加深加重,可怖的失重感如電流般蔓延至她全身。
最終,她只能重重地咬上他肩膀,抑制住自己的聲音。
除此之外,每天給她送花,成了程澈的習慣。
這種細水長流的感情,讓凜冽的冬天變得溫暖。
每天的花束里,都會有一張可愛的卡通動物小卡片,卡片上總會寫一些有趣的事。日子一天天過去,程逝寒將收到的小卡片收集起來,竟足足攢了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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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氣象台預計,從明天開始新一股較強的冷空氣將來襲,這也是近年來最強的冷空氣。冷空氣持續南下,將引起全國範圍內大面積降雪......」
走在路上,賀炎生突然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