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為她走樣的身體憂心忡忡, 李逢祥幾次欲言又止想叫她好好保養雙手, 他們的那些話語讓李化吉很不舒服, 就好像她一直都處於謝狁的低位。
可謝狁明明說喜歡她, 難道她不是與他有著同樣的地位,謝狁才會喜歡他嗎?還是在旁人看來, 那種喜歡終究只是一種寵物的施捨罷了,謝狁可以隨時收回,而她只能被動地等著他的舍與棄?
李化吉並不喜歡這樣。
所以當她聽到那折子戲的時候,李化吉才會不高興,既然都覺得她只是謝狁的附屬品,又何必將她放到兩情相悅的高度?寵物得到的喜愛,主人會在意她要不要嗎?
李化吉總覺得她與謝狁,仍與謝府時沒有兩樣。
但那時因為談論的是權力的事,李化吉便沒有表現出來,等謝狁越過她,處理了她的宮女,才讓李化吉又驚又怒,她下意識地便產生了聯想,以為謝狁又要這種法子去打壓她,懲罰她。
所以李化吉在意極了,她非要與謝狁論個高下:「我的宮婢尚且由不得我做主,若哪日陛下看中了我身邊哪個宮婢,我不也要雙手奉上?怎般阻攔?」
謝狁道:「你仍舊氣我給碧荷受刑了,是不是?好好好,我答應你,往後我不動你的人,除非她們之中誰生了異心,要爬我的床。」
李化吉道:「不行,那也要由我處置。」
謝狁怒道:「李化吉,你不要不講道理,你心腸軟,沒準那些宮婢同你哭一哭,你就放過她們了,若是如此,誰又能為我的清白負責?」
李化吉怪異地看向他:「清白?哪這般嚴重?」
她就不信那些婢女敢近謝狁的身。
李化吉遲疑地道:「春杏摸你親你了?」
「沒有!」謝狁道,「我還不至於由著她近身還不知。」
李化吉道:「那算什麼清白損失。」
謝狁覺得李化吉這人大度得實在不可思議:「有人肖想你的郎君,你不在意?」
李化吉道:「只是肖想而已,我在意什麼。」
謝狁氣得語無倫次:「你,你都懷孕了,早知道男女之事是怎麼回事,那麼親密的事,有女人肖想著要和你的郎君做,你也不在意?戶部尚書每回來奏事,只要你在,眼睛都黏在你身上,我可是回回都想把他眼睛給挖出來。你居然不在意!」
謝狁難以理解。
李化吉頭疼無比:「只是想一想而已,難道我還能管的住別人的腦子?」
謝狁就不高興起來了。
儘管他早知道李化吉對他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壽山那幾句估計也只是哄他開心的,謝狁還是覺得不高興。
可是謝狁拿李化吉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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