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陶大人,先晾他幾日再說。這事他比咱們急。」陳雲州輕笑道。
談判嘛,當然不能上杆子,不然很容易喪失主動權。
客房中,吳炎洗了把臉,揮退了柯九等人,只留了自己的隨從親信。
關上門,隨從輕聲問:「大人,這個陳知府可真年輕啊,您說他會答應嗎?」
吳炎輕輕搖頭:「恐怕不會,五萬貫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大人您還提這麼多?」隨從詫異。
吳炎笑了笑:「提這麼多,就是讓他們砍價的。我提五萬,最後拿走兩萬,大家都皆大歡喜,若一開始說要借兩萬,對方一樣會覺得多。」
隨從明白了:「大人高明。這慶川府好生富有,那個玻璃鏡子就是從他們這邊搞出來的,可是賺了不少銀錢,兩萬貫錢對他們來說應該不難。」
「我也是考慮這點。難怪陳雲州有錢修路到處做善事呢,他可是搞了不少錢。」 吳炎有些嫉妒,光玻璃鏡子只怕陳雲州就賺得盆滿缽滿了。
其實來之前,他並沒有這個念頭,只是想來慶川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借鑑學習的。
可從河水縣一路到慶川,見識到了慶川府的大變樣,又從衙役和客棧掌柜、夥計的口中聽聞了慶川這一兩年發跡的事,他心裡漸漸滋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尤其是見到陳雲州如此年輕,坐擁這麼多財富,將一府治理得井井有條,深得百姓讚譽,將他這麼個沉浮宦海十幾年的老人都給比下去了,他心裡就更不平衡了。
既然慶川府這麼有錢,那就幫一幫周圍的窮兄弟唄。
隨從跟了吳炎多年,自是明白他的心思,笑道:「一路走來,那些百姓都將這位陳大人誇成了聖人一般,他又那麼年輕,定然是不好拒絕大人您的。」
主僕二人都篤定了陳雲州會答應。
可左等右等,等了三天,卻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府衙的奴僕倒是每天都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吳炎。
但吳炎又不缺這點飯,他也不是大老遠跑過來蹭這幾頓飯的。
又等了兩天,吳炎終是等不下去了,自己主動找上了陳雲州。
陳雲州笑呵呵地說:「吳大人,我正準備派人去請你呢,你就過來了,我們可真是有默契。」
一句話把吳炎所有的抱怨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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