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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和諧無比地吃完了早飯,距離萬壽節還有兩天。

該安排的安排完了,要殺的人沒殺成,要約的人沒約到,現在又不能出去。

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準備都做好了,他們反倒得到了片刻心照不宣的寧靜。

白榆身邊伺候的婢女侍從,會按照她的吩咐,帶上她要帶來的東西,入夜之前才會回到九皇子府。

白天一整天無事可做,她也不回自己的院子,就黏在謝玉弓身邊。

謝玉弓像陷入了泥沼,被纏得四肢動彈不得。

死士傳信回來要趁著方便的時候才能見,整個白日,他都是和白榆兩個人癱在貴妃榻上,吃零食,聽鳥叫,看太陽從天上慢慢地爬到頭頂,再一點點落下。

沒辦法,畢竟真的失心瘋一天都做什麼,謝玉弓也不知道。

也沒人如這般粘著他貼著他,形影不離盯著他演瘋子,況且他現在根本懶得演。

他也不用演,因為午後她又貼著他的手臂睡著了。

她側著身,手裡還捏著半塊餵給他的糕點,頭埋在他的手臂上,只能看到安然的側臉。

謝玉弓盯著她的側臉,怔怔的,滿心都是不解。

她佻浪、狠毒、滿口謊言,無所不用其極地驅逐富貴權勢,可是她為何不用最簡單的方式,殺了他呢。

謝玉弓完全無法揣測她的邏輯,越是了解她從前越多,就越是迷惑。

她是在某一天,突然轉變了對他的態度,她的滿口謊言填不平前後宛如天塹一樣的割裂。

難道心癲之症便是如此令人費解嗎?

那她現在……安然在他身邊入睡的昨夜和此刻,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謝玉弓這般看著白榆很久。

久到白榆都要裝不下去了。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實在是尷尬得要命,所以白榆就索性開始裝睡。

想看看謝玉弓在她「睡著」後會做什麼。

但是誰料謝玉弓沒起身離開,也沒有召喚死士交代什麼事情。

反倒是一直盯著她看。

看什麼?

看她脖子夠不夠堅硬,經不經得住一刀嗎。

算時間婁娘她們快來了,白榆還有事情交代她們。

她正準備翻個身故作剛醒,突然感覺到面頰一癢。

而後白榆要動的動作就僵住了。

那癢意帶著一點熱度,從她的鼻樑勾到面頰,最後落到了耳邊。

那是她面頰上碎發被撥開的觸感。

這一刻白榆的腦子像被喪屍吸了一樣空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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