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定然也知道,愛一個人,總是會關心則亂。」
「臣女想著那婢女能隨便開啟福安宮偏殿的門,自然是得到了皇后的授意,也來不及到正殿稟報一聲,就急急地跟著那個婢女出去了。」
「一直到了門口,臣女被千意姑姑攔住了去路,這才發現自己貌似上了當。」
「大膽!」皇后一拍桌子,指著白榆道,「滿口妄言!你難不成是在指責本宮冤屈你不成!」
安和帝眉頭緊鎖,聽到這裡被這一波三折的事情也攪和得心煩。
他看著白榆,白榆依舊不理皇后,對著安和帝最後叩頭道:「現在臣女正如陛下所見百口莫辯,但是臣女在死之前請陛下為臣女解最後一惑。」
「請陛下著人抬來屏風筆墨。」
「既然這幾個婢女口口聲聲詛咒發誓地說看清楚了一切,還有這位千意姑姑,既然是親自去拿兇器給我看,自然也看清楚了兇器是什麼樣子。」
「臣女想請陛下將她們全都分別隔開,給她們筆墨讓她們把她們看到的兇器原樣畫出來。」
「因為臣女真的很好奇,兇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白榆的聲音非常穩定,甚至是輕飄而放鬆的。
只是白榆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不僅跪在旁邊一直當聽眾的二皇子面色變得極其難看,七皇子微微張嘴都能塞進去個雞蛋。
就連皇后也是頃刻間容顏慘白,有點像謝玉弓說的那個吊死鬼。
太子更是轉動扳指的手陡然一滑,指甲摳在了自己的手指之上。
白榆這個時候又陡然加重了語氣,突然間將矛頭轉向了面色慘白的皇后。
「皇后娘娘!還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一同畫上一畫,好以解臣女之惑!」
事情到這一步,場中除了面色慘白的皇后,那四個婢女已經慌得快昏死過去了。
白榆料定皇后根本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兇器模樣,如果有,她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逼迫栽贓她?
直接扯出啟南軍就能把事情從皇子們相互迫害,變成邊關伺機謀逆。
到時候就算謝玉弓能夠洗得清白,救駕之功一樣付諸流水,還會在皇帝心裡埋下一根釘子,段氏一族的最後一個將軍,怕也留不下活不成。
皇后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把她也兜進來,很顯然就是因為謝玉弓已經成功替換了兇器,甚至比白榆說出真相之前還要早。
既然如此,皇后跟她唱的就是空城計。
空城計的話……那幾個婢女又是事急從權蹦出來的,她們怎麼可能看過真的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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