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晚上飯就吃得多,到最後有點想方便,也淡定不下來了,就坐立難安地動來動去。
她真的不能再喝了,她也發現了謝玉山沒有直接殺她的意思,更沒有睡她的意思。
雖然白榆暫時還沒有猜出謝玉山到底想幹什麼,但是也在心中瞭然,這才是男主角嘛,不至於逮著個女的就見色起意。
只是她真的憋得快尿褲子了。
謝玉山連她只看了一眼街上的抄手都能洞悉,此刻仿佛對她的訴求無動於衷,而且他慢條斯理地喝了一晚上,也沒有要方便的意思。
紙片人男主真的沒有人類的訴求?還是他身為男主角,腎功能過於強大。
總之……一直就這麼硬生生地又挨了一個時辰左右,子時已過。
謝玉山才總算對著婢女示意了一下,放白榆回去了。
白榆非常想走得昂首挺胸端端正正,可是膀胱令她彎下了腰,弓起了脊背,頭頂的帷帽幾次因她低頭差點掉落,被婢女伸手按回去了。
她被兩個婢女架著夾著腿回去的。
白榆回去方便洗漱之後躺在柔軟的床上,不吝所有的惡意去揣測,這怕別是謝玉山想出來的折磨她的辦法!
畢竟自古以來有很多殘酷的刑罰,都是利用人的生理極限。
比如一直不讓你睡覺;比如一直撓你的腳心;比如一直不讓你吃不讓你喝;比如在你的臉上貼上濕了水的紙張……每一個酷刑真正地實踐起來都是令人髮指的!
畢竟她可是個女子,如此一遭,要是換成其他的女子定然是羞憤欲死,恨不得找一根繩子直接把自己給吊伸舌頭了。
幸虧她不要臉!
真是看似不動聲色實則險惡無比的計策啊。
殊不知白榆這次確確實實地想岔了,並非是她沒有想過,只是白榆向來默認,謊言被戳穿之後反目成仇的結果。
謝玉弓現在什麼都知道了,沒有馬上找到她殺死她,在白榆看來歸功於家那段時間替謝玉弓把太子拉下馬。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她到了這步田地,竟然也能被人當成棋子,竟然在謝玉弓那邊還有重量。
她身在太子東宮,並不知道如今外面的局勢如何。
而自從昨夜過後,一夜之間,「太子為秋狩一事巡山遇見一個尼姑帶回東宮,寵幸直至深夜」一事不脛而走。
而多方關注太子動向其中知道得最事無巨細的謝玉弓的死士,自然將「密信」也送到了謝玉弓的案台之上。
第48章
謝玉弓看了「太子得新寵」的這個消息, 坐在桌案前面沉思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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