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啊。
她在腦中的姐妹群裡面說道:「真想給你們看看我的小狼狗!」
可惜不能發照片。
咦好像可以意念拍照!
咔嚓!
謝玉弓瀕臨巔峰時微眯雙眼痴看著白榆,滿身亂發汗濕纏縛周身的模樣,就這麼被白榆拍上,傳到了群里。
當然只是上半身。
可他半張臉便已驚艷,這樣的時刻實在是糜艷至極。
像勾人魂魄的妖孽狐媚。
謝玉弓還不知道自己被拍了照,不過這張照片白榆是捨不得發的,她得保存在腦袋裡面留著好好的回味。
他們痴纏白榆,直至天明。
晨曦乍泄時,謝玉弓洗漱回來,端起杯子坐在桌子邊上喝茶。
饜足後的愜意,濕漉漉的長髮,因為要起身他已經穿好了衣物,只有頭髮沒有束起。
白榆叫了他一聲,他會回頭微微挑眉的樣子,晨曦的暖光撒在他俊美的臉上,帶著令人窒息的溫柔。
咔嚓一聲,白榆腦中截圖,發在了群里。
來看我的小狼狗!
秋祭當天。
謝玉弓在白榆安排好的狀況之下,上祭祀車之前面戴上面具。
安和帝強撐病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肺癆後期發熱不斷,竟然看上去有些滿面紅光。
他送「代天子」的謝玉弓上車,眼中滿是將要見證謝玉弓被百姓排斥的快意。
他已然把事情查得很清楚,他的十二皇子,他所有的皇兒,他的太子,都是毀於這孽子和他的王妃之手!
安和帝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卻礙於他們悄然掌控的權勢和不斷擴張的勢力網,還有自己這每況愈下的身體,不敢徹底撕破臉。
可是毀去容貌的皇子,終究曠古絕今無人能登帝位。
放出「預言」又如何?
還不是要被百姓抵抗,還不是要如同囚犯一樣巡街,受盡冷眼。
加之他在祭祀台讓鴻雁做的布置,就算不能重創謝玉弓,也能讓他在短時間內不能封太子。
他已經派人去了北地,安和帝要在死之前將謝玉山接回來!
謝玉弓能放出預言,安和帝難道不會?!
若是當真有個殘疾皇子登位,那也只能是他自小培養出來的謝玉山更合適。
但是很快,就在謝玉弓上車之前,他從皇帝手中接過了五穀缸,就讓侍從摘掉了他臉上的面具。
安和帝雙眸渾濁且譏諷地看去——當他看到謝玉弓那張完好無缺,甚至肌理細膩在陽光之下宛如白瓷般的艷麗容貌時,人先是怔住了。
謝玉弓太像當年的德妃。
安和帝本就病得精神恍惚,高熱難退,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看到了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