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蘭說完打開門進去,莫寧站在門邊上,微微皺著眉跟進去。
霍玉蘭進屋之後,稍微適應了一下屋子裡面的光線,然後找到了窗戶的方向,不客氣地把窗簾拉開了一半。
陽光瘋狂湧入,屋子裡瞬間亮了好幾個度。
牧引風被這光線刺激得眼皮微微抖了抖,霍玉蘭已經快步走到了沙發旁邊。
牧引風的頭髮很亂,早就應該修剪了,但是這些天他除了逼自己工作之外,提不起任何的精神。
他抖動了幾下睫毛,感官被壓抑得有些遲鈍,還以為進屋的是莫寧。
窗簾被拉開,光線投入室內,他有些惱怒,顫抖著睫毛睜開眼,還沒撐著手臂從沙發上起身,就被揪住了衣領扯了起來。
他看清了來人是誰後,眼中的驚怒還未成型,霍玉蘭已經半躬身跪在沙發上,托著他的下巴吻了下來。
牧引風的一聲「你怎麼在這裡」,被霍玉蘭的有些粗暴的親吻堵成了一串「唔唔唔……」
牧引風這麼多天半死不活的,等他徹底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口腔之中橫衝直撞的觸感激活了他僵死的靈魂。
他像一尾脫水的活魚一樣掙扎了起來。
可惜他不好好吃飯,也不好好休息,自我折磨成這樣子,面對流氓更沒什麼抵抗力了。
他掙脫不開,又站不起來,他被逼得眼眶發酸,口腔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流出了一些。
這場面下流卻又因為他的無助而稍顯殘忍。
但是霍玉蘭不允許他躲開,一直等到他忍無可忍地抬手,一巴掌抽在霍玉蘭的臉上,霍玉蘭才總算是停下了。
牧引風狠狠在她肩膀上推了一下,霍玉蘭跌坐在沙發對面的茶几上面。
牧引風的雙眼通紅,抬起一條手臂擋在了自己的臉上,眼中水霧瀰漫,不是要哭,是生理性的淚,是被刺激出來的。
他怒視著霍玉蘭。
霍玉蘭則是舔了下嘴唇說:「怎麼?不能親你嗎?」
「我們是夫妻,我對你很客氣了,我要是硬上你,也他媽的是合理合法!」
「滾出去。」牧引風氣得發抖,他眼前一片漆黑,渾身發抖。
眼淚唰地湧出來,這次是真的氣哭了。
「滾!」
「滾——」
霍玉蘭不動,任他把沙發墊子抓在手上朝著她砸。
但是很快她把沙發墊子搶下來了,把茶几上的菸灰缸拿過來,硬塞在牧引風的手中。
「用這個打。」
霍玉蘭向前傾身,把頭伸在牧引風的面前說:「用沙發墊子和枕頭怎麼可能把人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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