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引風一直都沒有想通是為什麼,這也是他剛才給了顧樟說「胡話」時間的原因。
可是看著她被自己擦破了手腕,依舊笑吟吟還揶揄的臉,牧引風把所有的疑問和不解都壓了下去。
他抓住了霍玉蘭的手,扔掉了小毛巾,說道:「我泡好了,我們回屋吧。」
霍玉蘭看了一眼那四個被牧引風的人壓制住的人,輕飄飄的眼神掠過他們,沒有絲毫的留戀和憐憫。
就說了一聲「好」,推著牧引風從走廊離開。
最終顧樟的開業party以警察闖入而結尾。
一大群把所有人都「逮捕」歸案的警察,最後帶走的不光是四個「流氓」,還有一些只是喝醉了但是被懷疑嗑藥的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一下子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場子是顧樟組織的,顧樟簡直快哭了。
接下來的一兩個月他不用干別的事,專門給人上門賠禮道歉吧。
而霍玉蘭和牧引風回到了玉蘭台,牧引風被霍玉蘭推到沙發邊上,他卻抓著霍玉蘭不鬆手。
「還在生氣嗎?」
「我……」霍玉蘭想說我真的不認識那些人。
但是她不願意對著牧引風撒謊,就沒有說下去,只是一直看著他。
上一次也有這種事情發生,霍玉蘭的心跳有點快,她生怕牧引風要問她為什麼。
為什麼這種事情會一直發生在她的身上。
但是牧引風什麼都沒有問,又隔了一會兒,有服務人員送來了一個小藥箱。
牧引風先是進裡屋換衣服,順便把藥給吃了。
然後出來接過霍玉蘭手裡的棉簽,給她的被擦破的手腕上碘伏。
「對不起。」牧引風垂頭,音調低柔,神情愧疚,和剛才在外面指揮著人把那四個王八蛋給抓住,似君王一樣「生殺予奪」的人完全不是一個模樣。
他低下頭,拉著霍玉蘭的手腕,湊到自己的唇邊,挑揀著沒有碘伏的地方輕輕地落下吮吻。
霍玉蘭覺得火辣辣的手腕頓時變得清涼,而且止疼效果拔群。
「對不起。」牧引風知道自己有病,他剛才……
剛才和那些混蛋又有什麼區別呢?
那混蛋只是抓了他的妻子,而真正讓他妻子受傷的,卻是他。
牧引風自責不已。
他對霍玉蘭說:「我發誓再也不會傷害你的……我……」
他抬起手,突然把自己的手腕送到了唇邊,在和霍玉蘭同一個方位狠狠地張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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