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蔓的音調抑揚頓挫,如果說牧引風的嗓子像一把大提琴,那牧元蔓就是首席。
「你如果想要獲得救贖的快感,我名下有很多慈善機構,我可以安排你到裡面工作,甚至給你一個機構都可以。」
「我希望你能見好就收,儘快離開我的兒子。」
來了,霍玉蘭有點忍俊不禁。
這個「給你xxx離開我兒子」的梗真的是雖遲但到。
霍玉蘭憋笑憋得實在是太明顯了,牧元蔓一輩子所向披靡,叱吒風雲,很少被人冒犯成這樣。
她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霍玉蘭笑眯眯地說:「流程是不是有點不對?讓我離開你兒子的話,不應該給我一張支票嗎?然後讓我自己填數字?」
霍玉蘭每一次在小說和電視劇裡面看到這種情況,都會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個人給她支票的話……她絕對填個九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
一下把對方掏成一個空瓤子,看對方還敢不敢搞這種亂七八糟的。
「再說了,」霍玉蘭臉上的笑意瞬間收得乾乾淨淨,看著牧元蔓眼神堪稱犀利地問她,「是誰告訴了你,我患有……從人身上獲得救贖感的毛病?」
牧元蔓沒有真的被拘禁這件事霍玉蘭上一次就確定了。
牧元蔓會把她的人安排在牧引風身邊的這件事,霍玉蘭也覺得非常尋常。
她的控制欲那麼強,肯定會無時無刻都關注自己兒子的動向。
可是牧引風絕對不可能把霍玉蘭的病症,對身邊任何人透露。
牧元蔓再怎麼手眼通天,還能每天把牧引風的腦袋扒開看嗎?
霍玉蘭有一種不太好的猜測,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牧元蔓聽到霍玉蘭這麼說,還真的對她帶過來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很快遞來了一個文件袋。
牧元蔓把文件袋遞給了霍玉蘭。
霍玉蘭把文件袋打開,那上面是關於她過去所有的資料,還有她的那些男朋友們……
霍玉蘭的眼皮微微一跳,把文件袋放在腿上看向了牧元蔓。
「是薛竟原找你了嗎?」那幾個人當中,除了薛竟原之外沒有人擅長使用這種陽奉陰違的鬼祟手段。
他一邊找牧引風談判,一邊又越過牧引風去找牧元蔓,他總是機關算盡太聰明。
「是誰找我不重要,這些人都是你最完美的『作品』,如果你想讓這些作品好好留存的話,我勸你現在就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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