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蔓就像一朵籠罩在牧引風頭頂的陰雲,只有揮散,她的玫瑰才能真正曬到陽光。
但是霍玉蘭這時候也沒有喪失理智。
她勾唇笑了一下說:「我為什麼要跟你打這個賭?」
「你非賭不可。」
牧元蔓說:「我知道你無親無友無所顧忌……但是這兩個人你不會完全不在乎吧?」
牧元蔓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
霍玉蘭傾身一看,瞳仁不受控制地收縮——是老五的爸媽。
霍玉蘭一直都設法讓桃阿姨去送一些東西,並沒有真正地出現在老五的爸媽面前。
她收回之前說給牧元蔓查資料那個人不盡心的話。
太他媽的盡心了。
差點把她的祖墳給刨了。
霍玉蘭顧忌的神色被牧元蔓盡收眼底。
牧元蔓總算在這個小輩面前找回了一點場子,但是也不敢過於囂張。
畢竟怕她真的掀棋盤。
於是她像一條毒蛇一樣湊近,溫和哄勸道:「怎麼樣成不成交?」
「你那麼心疼你的小玫瑰,你就應該讓他擺脫我的掌控才行。」
「只要你躲七天,我保證如果到時候他真的囚禁你,我會幫你脫身。」
霍玉蘭近距離看著牧元蔓,突然說:「你離我遠點,你和小王子長得太像了,我怕忍不住親你。」
牧元蔓:「……」
霍玉蘭看到她吃蒼蠅一樣的表情笑起來。
然後又微微收了一些笑意說:「你這個提議還有點意思,我也想知道他如果發現我跑掉了,會不會把我囚禁起來。」
這一句話是真的。
唯有這一句話是真的。
她也非常想知道,牧引風到底會怎麼做。
不過霍玉蘭繼續說:「但是賭注就這一點的話沒意思。」
「這樣吧,只要他到了七天沒有把我鎖起來,你必須徹底放手公司所有的事情,不能再對牧引風今後的決策有任何的干涉,哪怕他要把公司捐出去。」
「牧總,敢嗎?」
牧元蔓陰沉沉地盯著霍玉蘭,半晌後笑了一聲道:「有什麼不敢?」
「那好,我們找人立個字據,我就和你賭。」
牧元蔓:「……」
這種賭博一樣的字據並不具備法律效益,但是逼著牧元蔓這樣一個女強人立下這種字據,如果有一天牧引風看見的話,牧元蔓還有什麼臉再管公司的事?
霍玉蘭最後和牧元蔓走了一趟,雙方都認為達成了各自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