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鶴丸國永啊,因為閒得無聊,所以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去裝鬼嚇人,結果把粟田口小短刀和一些無辜的刃給嚇到了。」星野看著還在昏迷不醒的鶴丸,對一期一振抬了抬下吧,「喏,一期去把他給叫醒。」
「不必了,還是我來吧。」藥研推了推眼鏡,從白色外套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粗暴地掰開了鶴丸的嘴,直接就給灌了下去。
「咳咳咳!!」鶴丸國永驚醒,用手掐著脖子,幾欲作嘔,一股熟悉的味道讓旁邊的付喪神忍不住後退了一點,「你……給我吃了什麼……」
「放心好了,不是什麼□□。」藥研的笑容裡帶著黑氣,「這是用上次多餘的榴槤製作的,一大半榴槤,最後才濃縮成了這麼一小瓶呢。」
臥、臥槽——
燭台切的心裡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好友默哀了。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星野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藥研,但還是沒有吱聲。
「好了,鶴丸殿已經清醒了。」藥研微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深藏功與名。
是醒了,也快死了。
鶴丸國永的面色慘白,眼淚汪汪,但是在座的沒有一個可憐他。
「嗯,醒了就好。」星野假裝自己沒有收到鶴丸的求救信號,「那麼,一期一振你覺得如何處置鶴丸比較好呢?無論怎樣的處置方法,我都可以做到。」
畢竟一期一振是粟田口大家長,他說的話小短刀們也會聽。
怎麼處置鶴丸呢?這可不是一個容易解決的問題。處置得輕了,對被害者不公平。處置得重了,又不利於本丸的團結。
一期一振謹慎地左思右想,有了答案。
「據說鶴丸殿很喜歡驚嚇?」一期一振溫柔地說道,「那不如讓他也體會一下這個『驚嚇』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期一振或許不知道這句話,但此刻他的想法卻是差不多的。
星野含笑看了一眼鶴丸,點頭說道:「一期的提議不錯,大家覺得呢?」
「很好很好,我覺得可以。」
「大將和一期尼都決定了,我也覺得可以。」
大家都一致忽略了鶴丸國永的意見。
下午的時候,本丸里收到了一封拜帖。最後的署名,是一個不認識的名字。
「真是奇了怪,怎麼突然有人上門拜訪呢?」星野還是第一次收到如此正式的拜帖,印著暗紋的信紙上還灑了金粉,熏了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