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麼？
無名道：「其實，對低階弟子壓榨這種事十分常見，若是童芳靄只是發現了這個，對衡冀門影響不大。」
卜嘉震驚：「都這樣了，也影響不大嗎？」
無名對自己同胞做出的這種勾當感到羞愧，說道：「衡冀門確實過分了些許，但如果只是這種程度，也只是會被訓誡而已。」
修界其實十分自私，衡冀門損害的只是從未被修界接納的廢靈根的利益，不會有人太在乎。
真的有人把凡人當做和自己同等地位的存在看待嗎？
怎麼可能。
大家能力天差地別，壽元也天差地別，幾乎可以看成是兩個物種。若不是長相上還有幾分相似，怕是和螻蟻一個地位。
其實本就是螻蟻罷了。
修者隨便一個術法就能夠摧毀無數凡人的性命，凡人在他們眼中和螻蟻又能有什麼區別？
卜嘉覺得這話還挺有道理的，她的大老闆也從沒在乎過他們這些小兵。
所以她才擺爛。
卜嘉問無名：「你沒想過改變？」
無名道：「曾經，修界不是這樣的。」
但是他死了，能夠壓住所有人的強權不在了，底層弟子的利益便越來越沒人在意。
卜嘉搖搖頭，這種事靠一個人的強權是沒用的。
她正賣力翻地，突然一轉頭，看到了雙子珍。
啊？
她的小徒弟不應該正在禁地之外過著相對安寧的生活嗎？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雙子珍一開始確實過得相對安寧，他們經歷著和卜嘉諸人差不多的流程，只不過門派教育他們時要更為用心一點。
畢竟下品靈根之中確實也出過天才之輩。
但是否是天才這種事，要不了幾天就能看出了。
幾日之後，當門派確定他們這一批人之中確實沒有天才之後，便將他們打法去學各種技能。
自然，也是用靈丹來誘惑他們，只不過這靈丹和卜嘉他們拿到的飛雪丹不同，確實能夠幫助人激發潛能，而不是摧毀根基。
第一顆靈丹同樣是免費的，讓人嘗到甜頭才能夠知道什麼是糖，之後才能夠有動力去努力。
至於之後，就要這些人各憑本事。
雙子珍長相出眾，和安染一樣，被當做舞姬培養。她年紀尚小，對這些事情不太懂，只是聽著吩咐做，學著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直到有一日，掌事弟子來說，有高階修者看上她了。
當時她不理解，為何周圍人都用那樣羨慕的目光看著她，等到她被和那個高階弟子關到一間屋子之後，她才意識到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