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消息很快傳到老爺子那裡,老爺子讓管家暗示過盛糯糯,以後不能再縱容紀許淵玩得那麼瘋。
而且他做完手術還沒出恢復期,醫生說不適合做劇烈運動,紀許淵瘋起來時沒輕沒重,他不想明天又躺進醫院。
盛糯糯拿過外套想給紀許淵穿,不僅被他搶過去扔掉,還把盛糯糯的睡衣徹底扒下來。
身小體弱的盛糯糯,不是紀許淵的對手,被他壓在身下就完全動彈不得。
「乖,別害怕,不會疼的,」
他邊脫盛糯糯的褲子,邊溫柔地哄著他,含著醉醺醺的笑意湊到盛糯糯耳邊——
曖昧地舔著他的耳垂:「我知道,我的小慈最怕疼......」
盛糯糯掙扎的動作驟然一頓。
就是這一走神,身後倏地劇痛,紀許淵的手掌滑到他腰間緊緊掐住......
「寶貝,寶貝......」
「你忘了我們說好的,結婚前我不碰你,我捨不得碰你,婚後你要把自己全部給我。」
「我們還說好要找最好的代孕媽媽,生你跟我的兩個小寶寶,然後精心撫養他們長大,小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盛糯糯難受地撐著身子,被迫承受著紀許淵熱烈的親吻,嘴裡的哭泣和嗚咽都被吞掉。
紀許淵如他之前所說,動作很溫柔,前所未有的溫柔,可是他越溫柔越照顧自己情緒,盛糯糯的心就疼得越厲害。
他深深知道,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柔不是衝著他盛糯糯,紀許淵的每句纏綿情話都是對著已經去世的盛慈說的。
溫熙離職,跟白楹達成金錢交易,而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盛慈,在紀許淵心裡深深紮根,無論盛糯糯怎麼努力也無法打敗他。
結束後,紀許淵醉得幾乎不省人事,他卻緊緊攥著盛糯糯的手不放,珍重地貼在胸口。
盛糯糯很費勁才抽出來,給他蓋好棉被,穿起被揉皺的睡衣,給自己倒了杯白酒。
他也想體會體會喝醉的感覺,靠酒精的麻痹紀許淵能和盛慈相遇,他如果喝醉在幻想中紀許淵能不能稍微心疼心疼自己。
盛糯糯此前沒喝過酒,流進喉嚨辛辣的味道灼得嗓子眼直疼,嘗完就辣得嗆咳出眼淚。
但他還是捏著鼻子,把整杯全部灌進去,不知是頭痛胃痛還是嗓子痛,亦或是心臟痛,盛糯糯渾身難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盛糯糯醒得很晚,身側的紀許淵早就不知去向,他收拾了茶亭的狼藉回到臥室,就接到了紀許淵的電話。
那邊兒好像在開早會,他好像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跟盛糯糯交代過晚上回家要確定的菜單很快就掛斷了。
司機小季在門口等著盛糯糯,經過大概有半小時的車程,回到了他闊別已久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