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時念快要解開皮帶的時候,一隻大掌按住了她的小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念念,今天太晚了……」
雖然後面沒說,但是時念明白,他不想做下去。
她睜大了眼,不解地看著他,她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處的灼熱和如石般的硬度;還有他眼中燃燒的慾火。他明明想要的,但為什麼他卻要拒絕?
以前,他想要,軟硬皆施,死皮賴臉地纏著她,一晚上根本不讓她睡覺,每次都折騰得她下不來床。
但這段一個月以來,他卻一次都沒有要過,之前可能是因為甲流生病,還有寧寧出事後,沒有心情做那事。
但現在快一個月了,他的病也好了,寧寧現在也好了很多,逐漸已經恢復正常。但為什麼他還是不想要呢?
她想不通,這也是她覺得他反常的地方。
當一個男人拒絕和一個女人親密的時候,是不是代表他的心變了?
時念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景洐,現在也不是太晚,我們……」
她忍著羞澀,再次主動求歡,但是話沒說完,陸景洐就打了哈欠,一副疲倦的樣子,對她說:「念念,我困了!」
時念心裡有些難受,咬著唇,眼神幽怨地看著他,問:「陸景洐你到底怎麼了?」
「念念,我只是太累了。過幾天好嗎?」
陸景洐攬著她的肩膀,離開書房,回到房間裡。
床上,時念背對著他,為剛剛的事生氣。
陸景洐的手搭在她的腰間,似乎是想從身後將她抱在懷裡,但是時念等了一會,卻沒等來他的懷抱,那隻胳膊反而離開了,甚至聽到他翻身的動靜。
她扭頭看去,只看到一個後腦勺,男人已經背對著她。
時念鼻子突然一酸,黑暗中落下淚來。
陸景洐並不知道時念哭了,他背過身,是因為他正用手來解決。
最愛的人就在身邊,他卻不能碰她,這讓他苦不堪言。
又過了兩天,終於到了第25天。陸景洐來到醫院,再次抽了血。
他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是皺起的眉頭,還是泄露出他忐忑的內心。
幾個小時,對於陸景洐等待結果的陸景洐來說,太漫長,是天堂還是地獄,都在結果出來的剎那。
或許是他之前的人生走得太順,這次上天沒有再眷顧他,百分之五的失敗機率,被他給遇到了。
看到結果顯示陽性的時候,陸景洐眼前黑了黑,他用力閉了閉眼,又深吸了一口氣後,再次睜開眼看向那張報告,「陽性」兩個字,依舊清晰地映入眼帘。
外面陽光明媚,他站在窗戶邊,淡淡的金色陽光灑落他身上,但陽光再暖,此刻也溫暖不了他寒冷如冰的身體。
他唇邊忽然勾起了一抹笑,那笑極為慘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