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便有侍從將伊恆王子帶了上來。應如風抬頭看去,險些被剛喝進嘴中的酒水嗆住。這身形氣質,可不就是剛剛那個揚言要把她千刀萬剮的番邦男子。
現在沒有皂紗擋著,她清晰地看到伊恆刀削斧鑿的面容下,散發著獨一無二的野性美,仿佛一匹草原上馳騁的獵豹。即便兩地審美天差地別,也不得不承認他西域第一美人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
在街上時他身邊沒有其他人,她隔著皂紗又沒看清對方長相,還道他是個不知禮數的野蠻隨從罷了,沒想到是王子?當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她當時帶著帷帽,他應該認不出她吧?
應如風頂著應如行的目光,啞著嗓子再次拒絕道:「臣一個女人陪著王子也不大方便。」
伊柯渾不在意,「我們喀蘭沒有那麼多女男大防。更何況五皇女有龍鳳之姿,一看便是正人君子,我很放心把恆兒交給你。」
應如風對大汗肅然起敬,為了離間她們姐妹,大汗居然能昧著良心說出這種話。稍微在京城打聽下,就能知道她是個常年在天香閣聽曲,聽出VVVIP的女人。大汗居然敢把兒子交給她?
應如風還沒答話,伊恆王子卻搶先道:「臣子想去京郊外的西山獵場打獵,聽說那是皇家獵場,攝政王可否允准五殿下帶我前去。」
「有何不可?」應如行一口答應。
應如風最後掙扎了一下,「可臣既沒去過那個獵場,也不會狩獵。就算陪王子去了,恐怕也不能令王子盡興。」
伊恆看向她的眼神里藏著幾分鄙夷,「殿下只要帶我前去便可。我弓馬嫻熟,不用人陪獵。」
「王子都這麼說了,皇姐就不要推辭了吧。」應如行銳利的眼神投了過來,聲音充滿了不容商量的意味。
應如風不得已,只得答應下來。
酒過三巡,應如風等大汗等人離席後,忍不住向應如行問道:「今日宴席,怎麼不見父後和各宮爹爹們。」
應如行不疾不徐地說道:「爹爹們正在宮中為母皇侍疾,哪有空來宴會?」
應如行居然拿對外的說辭搪塞她。應如風也沒敢再多問,爹爹們個個背景深厚,武林盟主,魔教教主,皇寺主持應有盡有,想來應如行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大概是母皇失蹤後,便各自離宮去尋了吧。不過不出席宴席也就罷了,連自家女兒的大殮也顧不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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