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瓜,你看著,等會也給你主子這麼弄。」應如風吩咐道。
蜜瓜呆呆地看了過來。
被這樣抱著就已經夠羞恥了,居然還要被別人觀摩,即便是男人也非常難以接受,紅袖羞恥至極,想要哭鬧卻沒有半分力氣,只能任由應如風擺弄。
蜜瓜的目光如同利箭,他原本只是槍疼,現在心口跟著一起疼,恨不能把先前相信徐公的自己扇上兩個大耳瓜子。
紅袖扭過上半身,把臉藏在應如風的肩窩中不敢抬頭。
應如風從水桶中舀起一瓢水,從他□□澆了下去。
刺骨的冰冷衝擊著,紅袖渾身顫動,狠狠地縮緊了。
應如風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又舀起一瓢水從上往下澆去,沒有水龍頭,只好手動製造流動的水。
幾瓢水澆下去,紅袖逐漸適應了寒冷,而那要命灼燒感似乎也消失了。
見他身體放鬆了下來,應如風關心地問道:「好點了嗎?」
紅袖睜開眼睛,抬起頭看著應如風,如同一隻大病初癒的小狐狸,試著並了並腿,「好點了。」
紅袖停頓了一下,又十分擔心地向下看去,「就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了。我是不是壞了?」
「看上去是壞了呢。怎麼辦?」應如風笑得燦爛。
「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拿我尋開心。」紅袖看她又是那副逗弄他的表情,氣得在她頸窩中狠狠地拱了兩下。
應如風拿起毛巾擦去他身下的水,把人包裹起來,抱進裡間的床上放下,「不會有事的,休息兩天就長好了。以後別再隨便相信這種東西了,沒事多動動腦子。」
紅袖蒙著被子嗯了兩聲。他的臉算是丟完了,只恨沒個地縫讓他鑽。
應如風笑了笑,沒再揶揄他,等他睡下後,就吹熄了蠟燭,關上門離開了裡間。
她對外頭的蜜瓜道:「就按我先前所做,給你主子解痛吧?。」
應如風回到自己房中,著人去喚花見雪,打算等會一同前往膳房用膳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蜜瓜慌慌張張的求見聲。
應如風走出房間問道:「怎麼了?」
「不知為什麼,那法子對我家主子沒用,他反而越來越難受,幾乎快昏過去了。」蜜瓜招呼著應如風回到紅袖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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